不过是更深地投入了进去。
嘉铭偶尔低下头来,亲吻我的头发,上面落着些雪花,想是在他的唇下变成晶亮的水滴,润在上面了吧。
他说:“雪是甜的。”我笑。
心里翻江倒海。
和吕静在一起时,我们大多也是沉默的,他和我、嘉铭一样,也是话少的人,有时,我觉得过于安静了,会刻意找些话来说,说出口,又觉得多余,反倒不如两个人静静地相拥。
是的,大多的时候,我们安静地相拥,彼此感受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此时,吕静也在品着王仪头发上的雪花,说甜蜜的情话吧……
不要再想!
我反手用力握握嘉铭的手,他就更紧地搂着我。
回到家,一眼看到早晨还生机勃勃的杜鹃花,竟然花凋叶落!
满地狼藉,红的花和绿的叶,散乱着,颜色仍然生动,但已经失了生命的源。
我惊呼,那是我至爱的一盆花,它伴我几度春秋,在我心绪繁复时,它是我的知心好友,听我自言自语,看我失魂落魄,感受我莫名的喜悦和忧伤。它不是一棵单纯的植物,它是有灵性的,它总是努力开花,在凋谢时也要整朵花的落,不肯在死亡时呈现颓势。它告诉我一切都有始终,一切都要日积月累,一切都要顺其自然……现在,它选择离开我!
为什么要这样?
我呆立在那里,看着它光秃的枝条和凌乱于地的花叶,它用陌生的姿态迎视我,每一朵花,每一片叶里,都有冷漠的眼,懒散地投向我,带着不屑的笑意。
嘉铭走过去,拿来扫帚很利索地把那些花叶扫在一起,倒进垃圾桶,说:“它也想休息了,大概是老了—也开了有几年了吧?”
它的年龄是多少岁?有很多植物本来是可以长生的。
我伤心极了,看它的托盆里,水是满的,我生气地说:“你一次浇那么些水,它怎么会受得了!”
我的大声让嘉铭吃惊,他抬起头来正色地看我,说:“不过是一盆花,要你这么大声的吼我?我还不如你一盆花了。其实要不是我经常浇水,它早就干死了,你就只会看着它发呆,几时想过养护它,我不过是看它干透了才多浇了些水,谁知道会是这样的?”
我无话可说,眼泪就肆意纵横地流下来,我心里知道,不只是因为这花的突然离开,傍晚的弊闷才是真正的理由。
嘉铭就慌起来,过来拍我的头,说:“乖,不哭,怎么说下雨就下雨?咱家里不闹旱灾……”
我仍然很认真地掉眼泪。
他就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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