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图他的钱和地位的……”
“我知道是这样的。”我真心实意地说。刘副局长还有个处级的身份,那吕静有什么呢?我和小荷都不是那种特别看重物质的人,这样的女人,才是最傻的那种吧。
想到这里,我笑了,对小荷说:“我曾经看过这么一篇文章,写女人的,说天下最聪明的女人,是那种人财两得的女人,如果这个女人是钓了金龟婿的,那就是十全十美的,如果是傍了大款的,也不失是明智之举;第二聪明的是嫁了好丈夫,志同道合的过日子的;第三聪明的是小姐,把感情当做儿戏,能收能放,把钱赚来是正事儿,青春有明确的目标;最笨的一种,是只相信爱情给人当情人的,人得不到,钱也得不到,到头来,情事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白白浪费了感情和时间。”说完想想自己,可笑极了,我是个有着丰富的理论指导的最笨的女人。
小荷却不笑,她在思考什么呢?
我们走进了女装区,漫无目的地逛荡,小荷忽然停住了,两眼放光地盯着一件高领的鄂尔多斯羊绒衫。
那件羊绒衫三千多,颜色漂亮,款式新颖,一看就让女人眼馋。
……
学术研讨会议结束后,我们一起乘坐医院的车回单位时,小荷已经把那件草绿颜色的鄂尔多斯穿了两天了。
刘副局长给她买的。
小荷告诉我的时候,强调说:“我没要他买,他偏要买,说我穿着比任何人都好看。”
我说:“当然,情人眼里出西施。”
她就娇嗔地推了我一把。
她不告诉他,他怎么会知道有这么一件衣服?
小荷到底比我聪明。
车窗外的景色,急着去奔赴某个集会似的,向后飞也似的去了,远远的前方,是一片杂乱的颜色,靠近了,才知道哪里是树,哪里是人,哪里是路。就如同我的生活,现在的,正在飞逝,前方的,还模糊不清难以预测,等走近了,再想回头,怕已经是来不及了,因为一切,都已经经历得分明了。
经历的分明或者不分明,又怎样呢?生命都会终结的,大家都会死的,在不在意过程,结果又有什么不同呢?
看着窗外,我怅惘地想,在我老态龙钟的时候,坐在阳光下的藤椅上,把所剩不多的时光慢腾腾地摇落,头顶有不同季节里,不知什么名字的树上飘落下来的树叶,正落在了我的头发和膝上,和我一样没有生机。
那时,嘉铭如果还在我身边,也许捧着一本书吧,指着上面的一个笑话给我看,裂着牙齿掉光了的嘴平静祥和地笑,伸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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