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呢?
嘉铭对我的情绪很敏感,他问我有什么喜事,我说不出原因,亲亲他的脸。他心满意足似的说:“歌里唱得好啊,女人的心思你不要猜,你就是猜了也猜不透。前两天还是阴云密布的,怎么一转眼,就阴转晴了呢?”
幸好他猜不透,猜透了我不就糟了?
这样想时,嘉铭突然又转过身来说:“老婆,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我看你现在最美,是怎么回事儿?”
我心虚地看着他,他是笑着的。我就说;“你什么时候看着我不美告诉我,我好主动下岗。”
他说:“下辈子吧。”
我心里一松,笑逐颜开,却又觉得无趣极了,他说情话的水平确实是有待肯定的。
书上说,女人最快乐的时候,就是有个爱自己的丈夫,有个自己爱的情人,那么现在,我是不是就是身处最快乐的时候?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的。那这样的时刻,又能持续多久呢?
我不敢想。
“收拾好了,你去妈家吧。我伙计们要来打牌。到中午你回来给做个饭。”嘉铭说。
“好的。”我从来对嘉铭的安排听之任之。
中午开饭的时候,听嘉铭的同事们表扬我,说:“嫂子,百闻不如一见啊,只听咱哥说嫂子你漂亮又能干,果然不错,咱们兄弟就没这福分哪!我那老婆整个一个母老虎,刚一回家晚了,准和我闹翻天。”
“是啊,嫂子,你们真是天生的一对好人。”
“怪不得大哥官运亨通呢,有你这样的贤内助,那不通都难。”
“人家大哥那是从来不稀罕外人,原来家里有宝贝呢。要是我,也不稀罕。”
“瞧瞧,大嫂这手艺,绝了。”
“……”
我呵呵地接着他们的奉承,人们都擅长说悦耳的话,我还不至于听了就真的得意忘形。但他们的话让我心潮起伏,我想起那一次,我给吕静做饭,到现在为止,唯一的那一次。
那天天下着雨,嘉铭又到外地出差了。
吕静来陪了我一天,我们一起玩电脑游戏,一起听歌。
傍晚做饭的时候,想到他会吃到我做的饭,和我在一个桌子上,如同夫妻一样。竟然慌乱起来。
我从来没有做过那么难吃的饭,柿子汤太咸了,鸡蛋炒煳了,米煮烂了……愈是想好好表现,愈是这样的结果,我满脸歉意地坐在那里,在吕静戏谑的眼神里,脸上烧烧的。
我记得他吃饭时的样子,记得我当时心跳得慌乱。
他不喜欢吃鸡蛋,而我的每一样菜里,都有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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