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伤,起死回生。
那个脑袋现在看起来又是完好无损的了,几天之后,它又可以照常运转,让它的主人去做它想让他做的事情。
想到这些有趣的事情,我笑了。
张谭摘掉手套,把沾了鲜血的手放在水龙头下,挤了些洗手液搓起来,他搓得很仔细,那些血就变成粉色的血沫,把那双手遮掩得忽隐忽现。
是这些鲜血,供给了那脑袋里的组织和细胞以无穷的活力。
现在,张谭的手上,沾着别人的已经死去的血,虽然已经氧化变黑,但一经水的浸染,就又红了,这些现象都很有趣。我看着张谭的手,不着边际地想。
我崇拜他那双手。
我崇拜他那圆圆脑袋里的东西!
他转过头来,抬头看见我笑弯的眼睛,也笑了一下,他的笑容总是一闪即逝。大多时候,他总是严肃的—这不怪他,那堆东西让他这么做的。
这么想问题,似乎更能善解人意。
我不由地哈哈笑出声,是我的那堆东西让我这么做的,现在笑完了,它让我想起吕静来,让我打电话给他。
张谭以为是因为他的手术很成功我才高兴的。
他说:“又是这样,喜形于色!你变得越来越不成熟了。”
没错的。但这不能怪我,我指了指脑袋,然后看着他不明所以的样子,开心极了。
“怎么了,宝贝?笑的这么开心?”吕静问。
“刚才,刚才我们做了个脑手术很成功。”我说。
“我当你中了福利大奖呢。”他说。
“我也想呢,真中了,咱们就私奔。”
“行。私奔去哪里?”
“去海边。买一幢别墅,院子里全是奇花异草,白天,我们一起听潮,晚上我们一起数星星。”
“好。醉生梦死。”
“哈……”说着说着,就好像已经在那样的生活里了。
白日做梦是件让人高兴的事。
“你笑得淑女点行不行,这样听起来有点恐怖。”吕静很会打趣。
我愈发笑得花枝乱颤。就听到那边柔情地说:“宝贝,你这么开心,真好,我也很开心。”
我就冷静下来,我开心吗?不。
虽然我笑着。
我不能否认,潜意识里我一直在想嘉铭的事情,老板娘的话和我自己的所见,都证实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嘉铭并没有出差,他在骗我,他在这个城市里,只是离家相对远一点的地方。
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周小鱼,我曾经给她擦过手上的血。
我那对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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