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一首歌,唱起来婉转悠扬,但却只是“像”而已,生活到底不是唱出来的。
今天我是怎么回事,沉浸在自己的奇怪想法里,一发不可收拾。
“你笑什么?”嘉铭看我笑得异样。
“……嘉铭,今天有个人做开颅手术,我看到了人脑。”我说。
“医生看那东西还不是小菜一碟。”他说。
“我一直在想人很神奇,在那一堆东西的作用下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
“神经病。”嘉铭笑我。他说我神经病。
我摇摇头,吃饭。
那么,奔流在我的血管里的鲜血,是不是也被什么东西污染了?为什么它不能让我勇敢地直视我的境遇,而让我的大脑,支配我的身体,表现得像什么事儿都没有的人一样?
嘉铭又说了很多话,每次出差回来,话都比平时多,现在看来,是有原因的。
我用汤匙拨弄汤水,显得心不在焉。
嘉铭就停顿了问:“晓雪,怎么觉得你对我这么冷淡。”
“爱情冷了,血是死的,心是冷的。”我想起梦里杜鹃的话。
“你说什么?”嘉铭眉头一锁,神情错愕。
我闻声一怔,笑:“今年看的一首诗里的句子,觉得很好,没什么。”
“别再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说。
我再也不想说什么了,本来,想问嘉铭关于出差的事情,想了想,没问。
算了。
我怕会不知所措。
还是保持在现在的这种状态下吧,万事如意。
意乱情迷 第四部分
意乱情迷15(1)
欺人容易欺己难。
嘉铭在眼前的时候,我已经不能清醒地面对自己的角色了,我对他的憎恨时时会不由自主地显露,虽然我竭尽所能地收敛、掩饰,我觉得身心俱疲,而这时,吕静是我唯一的寄托。
他的种种好,在我烦心的日子里,被加倍地扩大。
我们频繁地约会。
我冷静地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理智地禁止自己去想有关嘉铭和我还有周小鱼。
很长一段日子,时间在心有所寄中飞逝而过,我好像一直过得很快乐。
曾经有一次,吕静对我说:“我们不能再频繁地见面了,会引人注意的。他也会发现的。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
他说这话时,用的是玩笑的口气。
我也不以为然地笑问:“他知道了,你猜会怎样?”
吕静说:“他会杀了我。”
我说:“不会,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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