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一比,还是有她的过人之处啊。
我总觉得她的样子是我熟悉的,却又想不出为什么。仔细回想与我有过关系或者我认识的女人,没有一个和她类似的。带她出去喝了几回酒,我们竟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我连最烦的陪客户这件事都不烦了,只是为了听到她低柔安静的说话声。
接下来的事发生得很自然。一天陪客人晚了,已经是凌晨一点半,我建议去吃消夜,差不多快到三点了才送她回家。然后,我好像突然想起似的随意说:
“干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你住的那么远,回家上床都要四点了,睡到七点钟又要爬起来挤公共车上班,多麻烦。”
杜鹃想了想,觉得有理,便没有拒绝。因为我对她从来不曾有过任何毛手毛脚的举动,找个宾馆各睡各的,不会出什么事。
她忽略了那天晚上她一直在喝酒,自恃能喝酒的她忘了疲倦能使得酒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一坐上我的车她就想睡,好不容易撑到宾馆,她也没拒绝我和她进入同一个房间“帮她看看安全不安全”。
一进房我就拥住她,把她放倒在床上。我吻她,她没拒绝。帮她脱衣服时遇到一点抵抗,不过衣服一旦脱下来,她想反悔也晚了。
我算准她不会大叫,因此在最后关头用了强。但当我发现她还是个处女时,无论如何我都有些愧疚,还有点惊喜。她是除我老婆之外,我遇到的第二个处女。
杜鹃意识到失去了一项跟随自己二十多年的清白,不由得悲从中来,哭哭啼啼。之后,她就像所有失去初夜的女孩一样,心想既然身体已经被我得到,也只有跟我了。
我让她辞去公司的工作,专门租下一处公寓,作为我们的“爱之巢”。每天一下班,我迫不及待赶到这个“小家”,两人吃了晚饭,就出门尽情地耍,耍够了再回来接着度我们的“蜜月”。到后半夜我才赶回自己的“大家”,然后蒙头大睡直到日上三竿。
这样的好日子过了大半年,我身体顶不住了。于是改为每周去杜鹃那三次,再减为两次,再减为一次。日子久了我也不可能从杜鹃身上得到更多的快乐,老实说,我对她的关爱多于我自己的取乐。但是我喜欢心头那种暖暖的,对她的牵挂。有时我想,我几乎是像对待女儿一样纵容着杜鹃,忍让着她种种的任性。
而杜鹃呢,正像任何向往爱情的外遇第三者一样,抱怨我回“另外一个家”,睡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抱怨我不能常来公寓陪她。终于有一天,她提出了她以往认为最俗气的要求:她要有名分。
我不明白,女人为何如此在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