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充满了趣味。
你可以堆雪人,精心挑选上一根红红的胡萝卜用来做雪人的鼻子;可以偷偷从家里把去年过年的帽子拿出来给雪人戴上,这样雪人更绅士,更亲切,同时,过年的时候你还可以借口帽子旧了要求父母给你换上新装过新年;你可以悄悄拿来爸爸天天衔在嘴里,喷云吐雾地制造让自己咳嗽得烟圈的香烟,斜斜地插在雪人的嘴里,瞧,学人也学会了耍酷;更有甚者,你可以给雪人捏上一个小鸡鸡,大家从远处比赛用雪球扔它,看谁先将那羞人的家伙打下来……
总之,大雪是那么的让孩子们欢乐,孩子们的心灵也如同白雪一样纯洁无瑕。因为他们眼睛里还没有蒙上功利的烟尘,他们远离着喧嚣,尽管也有着矛盾,尽管也有冲动的时候,可是他们还是那么率真,那么可爱。
“细雄鸡,你和你老子昨天收获很大啊,妈的,我昨天在被窝里都没高兴出来!”望着已经洗刷干净,挂在屋子里墙上晾着的几只野兔、黄猫(黄鼠狼),细洋二毫不掩饰他的妒嫉神色,摆出一副后悔莫及的表情。
“谁让你在被窝里面捂小鸡呢!我昨天可是跟着我爸忙乎了整整一个下午,很累啊!你看我今天都不想走动了,腿疼,要不是昨天有那么多收获,我估计都坚持不到晚上!”回忆起昨晚两大汤碗的油炸小麻雀,我的口水又不禁稀里哗啦,“别说,那小麻雀的滋味还真是没得说,早知道我们去龙游河边芦苇荡子里面晃悠的时候,那些在窝里毛没长齐的小家伙就不应该放过,油炸、烧烤、炖汤……哪一样都是美味佳肴啊!”我进一步陷入了YY之中。
“捂个球,昨天我奶奶乱七八糟给我吃了个不知哪里来的牛奶,上午闹肚子,没力气,只好待在被窝里。这个老太婆太可恶了,我差点又揍她!”细洋二的暴力倾向一直是人所共知的,为此,我爸爸还多次提醒我以后少和这样的坏小子来往,跟他一起玩,早晚会学坏。其实这也许是全村人的共识了,细洋二的恶名早已远近皆知,这主要源于这么一件事情。
四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放学回家,细洋二、我、茄子还有同大队的阿肚(当时五年级),四个人下学后不知“检点”,跑到学校回家路上的小河里抓些小鱼小虾河蚌之类的,准备在当晚家里没人的阿肚家来个“聚餐”,结果遇到的三大队和二大队的几个小子,我们不知怎的一言不和就动上了手,人小力气也不大,将对方打翻也就算了,在我们有一个五年级大个阿肚的疯狂进攻下,对方悲惨地被揍得只能用“狗日的、日妈妈的、王八骚……”之类的词汇轰炸,我们理都不理,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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