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
这件事情还得从爷爷说起。
爷爷大年初一本来就因为分家的事情在新房子里闷闷不乐,斜眼到我家大闹的事情他很快就听乡邻们说起,他风风火火赶到我家的时候,斜眼已经被金银劝走了,可能正在家里细细刷刷等待着圈圈叉叉。爷爷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大骂了二爷白桃儿一阵之后,便气冲冲地回去了。可是爷爷的心里是感到非常的憋屈,为什么?因为这件事情归根到底责任似乎还在他的身上。
这土地分配到各家各户的时候,我们还算一个大家庭,当家作主的是爷爷,他当时就因为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没有硬来,斜眼家把那二十来平方的地面占着不给,他也无能为力,只能相互泼口水。可是,分家的时候,爷爷却不负责任地将这块地分给了大儿子。在农村里每个人的地都一样多,在二爷的眼睛里,现在这个新家,他总该能够当家作主了吧?于是几次三番地蹦跳着要求索要土地,而爸爸自分家后,理直气壮地成了家长,二爷是养老的,在加上他做事情没头脑,一根筋,所以爸爸从来不让二爷去处理这些家庭琐事,用爸爸的话说:叔子你能下地干活就帮忙去随便种点啥收点啥,想出去挣钱也随便,要是不想动,就在家里等吃等喝,看个门就好了。可二爷不干,他也不甘心,一辈子都活在哥哥的阴影之下,好不容易分家了,自己却又不能做家长!所以他总是心里愤愤,处处想着拿回自己的话语权。农村中本就不多的事情中,还能有什么比索要自己家的土地更理直气壮,更显得说话有分量的事情呢?于是乎,二爷成了向斜眼家索还土地的主力。甚至于,关于这块地,我爸爸妈妈都不管不问的时候,二爷还是咬定青山不放松。
在爷爷心里愧疚,二爷愤愤不平的时候。我叔叔跳了出来。叔叔没有念过什么书,十六岁就跟着二爷到江南的轮窑上做苦力,后来跟着村里人做泥水匠,自学成才,成了一把手的钢筋工,很多建筑工程队都欢迎他,算是有了一个好饭碗。爸爸算是个读书人,他平时对这个弟弟可是万般照顾,自己省吃俭用也要好好对待这个弟弟,当兵时候部队发的皮大衣之类,爸爸退伍后都送给了叔叔,而自己都只穿自家剪裁做成的土布棉袄。
年后的叔叔很是憋屈。
他哥哥,是个乐观的人,也不喜欢和邻居争什么,可是这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能这么咽下这口气?叔叔以自己的心思衡量了一番,自认为,我爸爸是顾及身份,不好动手,一不能对二爷怎样,因为这会落下个不孝顺的骂名;二不能对斜眼家怎样,这会让邻居们说三道四,议论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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