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中了一枪,只是伤了一些皮肉,流的血都不甚多,稍加包扎,将养几天就没什么事情了。二爷瘫坐在地上只是借机撒泼而已。谁说只有女人才能撒泼?男人也一样可以!
事后当然还有很多的故事,比如,当天夜里村子里有至少十户人家丢了鸡鸭,还有数条肥嘟嘟的大狗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加上当晚白桃儿的受伤,大家怀疑的目光再一次聚集在了江领一家身上,虽然依旧找不到任何证据!(因为他们家当晚就将这些收获洗剥干净,该埋得埋,该藏得藏,在农村,想要查出来,简直就是玩笑~)
1、最后的叹息
白桃儿安静地躺在床上,尽管他很是不甘心,很是想爬起身子来做他平时喜欢做的事情,去轮窑上做砖头、瓦片抑或和中年妇女们耍耍流氓手段,甚至游手好闲地玩弄他的那支老得掉牙的土鸟统。一切的一切,他是多么眷恋,多么不舍,可是,现在他只能躺在床上,等待着生命流逝,现在的他甚至连说话都觉得困难,无神的眼睛紧紧里散发出让人绝望的涣散目光,是的,他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谁也无法想象,曾经健壮得像头牛似的,每顿饭可以吃下整整三大碗白米饭的白桃儿,在过完年后仅半个多月的时间,就倒下了。在江村小学教书的文明和他妻子因为学校分配了宿舍,平时还要批改作业,更重要的是,他们不愿意在家里和白桃儿为了那所谓的“家长权利”吵来吵去,所以都住在了学校里,没什么事情就将这个家扔给了一直盼望着做家长的这个叔叔。文俊已经开学了,家里除了自己,了无生气。
刚开始几天,白桃只是觉得自己有些晕乎乎的,身子有些乏力,大腿上的伤还没什么起色,这让白桃儿很是郁闷,以前受这样的伤,几天,最多一个星期也都无所谓了,怎么这次被那鸟统打了一下,这么久就好不了呢?随便从村子的赤脚医生那里拿了一些消炎、止痛的药,马马虎虎地在家里继续休息。
可是,厄运就这么降临在了他的头上。刚刚过了正月十五才没几天,白桃儿就倒下了,发着高烧的他不停地哼哼着,他告诉好不容易来看他的侄子文宏说: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疼,他甚至喝水的时候,都会莫名的抽筋打颤。当文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彻底陷入了慌乱,这不是那破伤风是什么?这个混帐的叔子,当初受了伤怎么就不去看医生,现在倒下了可怎么办?
手足无措的文宏唯一想到的就是,赶紧把自己的哥哥叫回来,他的脑子比较好使,也许能马上接受这个事实,然后有条不紊地解决这样的事情。
匆忙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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