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里做生意的堂哥一路叫喊着奔跑回来,“分数线出来了,分数线出来了。”他进入家门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一屁股坐在青石门槛上,咕咚咕咚地喝了一杯凉茶。“多少?”大家急切地看着他。“出来了,出来了。”堂哥笑得合不拢嘴。“第一批,572分!”刹那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几秒钟后,一个同学啊地大叫“太好了”。他激动的动作大了点,只听见我家那吱吱嘎嘎半天了的老竹床咔的一声断了横扛,来不及起来同学的都跟着栽倒在地上。爸爸看见了,先是一愣,后而大笑,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哥哥就这样走出了我的那家老房子。
6年以后,我也跟着考上了第一批大学,成为我们村中第二个大学生。我们家成为我们镇上第一个一家有两个一类大学的“儒学之家。”那以后,总有风水先生、算命先生路过我们村落,都要来讨口水后,均恭维说。此屋东有金鸡山,山上是一米地;南有牛头山,山脚是一小溪。有先生取名曰:“东有金鸡啄米,南有牛头挽水。”哪有不中举之理。
我上大学那天,我爸爸一直送到车站,说出了他多年的志向。他说,为父者,为儿子一般需要做三件事。完成九年义务教育、盖栋房子、娶个媳妇。他认为,房子和媳妇自己长大了都可以自己去办理,唯有读书不能没有父母的支持。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俩能在村镇里创造佳话的缘由。
那栋土坯房成为我们村中唯一的破旧风景了。我家新房子早已盖起,村委规划时刻意留下了那一间破旧的小屋。现在,依然在风雨中屹立着。
我和铁杆兄弟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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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长篇《大学之伤》,欢迎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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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是一群人的狂欢,也是一群人的孤独,在表面的喧嚣和热闹中,每一个人都有不甘心做看客的落魄。我和高山是两个人的孤独,也是两个人的狂欢,都有自己的梦。
一,在人群中独有的两个人
我很怕一个人去上课,怕教室的300多座位里我的旁边没有属于能够和我说话的人,没有在下课时能够和我一起边走边说话的人。高山和我一样,我们总是坐在一起。文科学生的内心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清高,清高得在内心惟我独尊,只有高山,我才感觉不到被独尊遗弃的孤独。
肥皂剧里的观众总是被人认为是那种爱做梦的,不成熟的女人,其实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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