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拿过床边的衣服,正要起身,他竟快我一步起来了,似乎想要服侍我更衣。见他这样,我则伸手把他揽进了怀里,低声道:“朝殿上是君臣,在这里是平等的。”说罢,我把刚才拿起的衣服罩在了他那单薄的身体上。“好好保重自己。”
“紫昱。”他埋首在我胸前,轻声唤道。
“嗯?”
“一直看着我好么?”他抬脸与我相视。
“好。”我吻了吻他的唇,替他穿好内衣后,便让宫仆进来服侍他了。而我一如既往的自理,束发嘛,在宫里我一直都是让风打理的,但今天,司琪要求了,我也就由他了。
一旁的宫仆在我身边久了,已经不会再对此惊讶了,看到我这般举动,反而立刻就明白了南宫司琪的与众不同,重要性更是等同于赫连炏岄和慕容夙沨。
消息传得还真不是普通的快呢,我才一上殿坐稳龙椅,便已看到众多异样而又鄙夷的眼神射向了司琪,甚至还有人就这么当场参起了他的本,犀利的言辞、恶毒的辱骂,丝毫不留情面的打在了他身上。
我瞥了一眼那个参奏的人,再看向站在众臣之首的司琪,依旧抬头挺胸、冷傲而又自信的站在那里,他真的是没让我失望呢!
于是,朝殿上,我当众送了他一首一直以来我认为很配他的诗:“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同时也毫不避讳的承认了与他之间的关系,毕竟他已经独自承受着那些指责与辱骂,我又怎能让他太过于委屈!
众人皆愣,没想到作为上位者的我,竟然如此直接而又轻易的承认了。均纷纷下跪劝我三思而后行,而我只回了句:“朕的私事,还轮不到尔等妄加评论和干涉!”就连父皇在位时,也没管过我,这些人又凭什么?是不是,国家太安逸太平了,他们就没事找事?
众人依旧长跪不起,只有少数几个人未跪,特别是棾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一阵不悦,站起身,冷声道:“尔等可知川泽纳污,所以成其深;山岳藏疾,所以就其大的意思?”
底下的人一片茫然,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只见说了这么一句。
“那就跪着想吧。”既然这么喜欢跪,我自然成全。“明日早朝前,擅起者杖五十,不明者贬官。”不给点刁难和竞争,似乎特别会让人安于现状。“退朝。”
众人皆惊,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做,不少人已经在后悔,明知道我的脾气,还硬撞上来,不是找死又是什么呢?
第二日,我有些慵懒的起床,随意的披了一件外衣,然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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