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因为我的头撞伤失忆了,你便带我一起行走江湖。开始你对我很坏呢,骗我偷东西让别人打。但以后却很护着我,然后又被我骗到,很好笑对不对。”
“嗯。”她赞同地笑着点头。在灯下益发显得娴静优雅。这样的她绝对不用担心会做出背后偷袭,不打招呼的暗袭,眉头不皱面不改色地便想到一个坏点子的事情来。
不需防备她,不需对付她,不需……牵挂她……吗……
“我是坏人啊,可以毫不在意地毒杀人,或者说杀人只是为了试毒而已……从……从母亲死的那一刻起我便想,不论什么事,原来让对方消失便是极好的办法啊。敌对的人、讨厌的人、阻挡道路的人,只要通通消失掉就可以了。不被需要,不该存在?我只要站到最高层让别人需要我,让别人非得承认我存在便行了。天上地下,惟我独尊。可操纵人生死的奇毒及可左右国家势力的权力又算什么,现在我连人心都可任意掌控,非花……”
见莫飞纱伸出手来,花非花极为柔顺地靠过去。莫飞纱温柔之极地把她抱在膝上坐着,脸埋在她并未梳发髻的散发中,含糊不清地道:“看,就是如此简单呢。我很了不起吧,对不对。”
花非花只是更往他怀里靠了靠!汲取他身体的温暖。他们住在水趣园的临水楼阁上,卧房虽在二楼,但寒气仍似从脚底冒出,冰冻整个身子。比起火盘来,她更喜欢缩在他怀中。窗外一弯寒月,倒映在水波粼粼的人工湖中,更觉清冷。
屋里有他所需要和需要他的人等着,为何他见了客后还会在林间亭中呆坐很久。沉默渐渐降临,而莫飞纱只觉身子越来越冷。
怀中所抱之人究竟是谁?为何他只感觉到拥抱的是虚无。
有什么犹如指间砂般从手中慢慢地,慢慢地漏下!再也追不回。
一定有哪个环节出错了,下定有什么东西没设想到。
理智无法束缚的,计划无法设定的,毒药无法消除的,权力无法给予的。
是什么?
突然一声急促的鹰鸣,惊起莫飞纱。一只大雕由窗夕卜斜飞进入房内,在莫飞纱及花非花头顶盘旋着。因翅膀拍击产生的旋风掀起两人的衣角,通体凉寒。而花非花因猛然见巨物飞掠而来,更吓得惊叫一声躲进莫飞纱怀里。
“小湟,怎么回事?”
通体金黄的雕儿冲莫飞纱急叫几声,他的脸顿时阴沉起来:“你说有人闯入应内?”在鸣凤庄只有那个人知晓,连布天门都未告之,这次是谁竟探得他在庄内而不知死活地闯入?
花非花因莫飞纱情绪的骤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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