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王爷如此不敬!”
看似恭敬实则轻慢的语气令刘建亭惊愕过后才怒道。主子不过是一介布衣,而他更是卑下的贱仆,却如此倨傲难驯,真是无法无天了。
“我若贱也是主人作贱,何时轮到魑魅魍魉说短道长。”
“你……”
“建亭,不要再说了。”平京王仔仔细细地剥着金桔,好脾气地笑着:“他们让我们等便等吧,如此失态,会让主人们看笑话呢。”
“是。”刘建亭惶惶地应了声,然后退回平京王身后,他愤恨地瞪向阿福,心道这人竟让他在王爷面前丢脸,回去后非找个罪名把他办了不可。
花非花在踏进逸香厅门槛之前正巧听到平京王的说话声,只觉他内息绵长却又透露出一丝诡异,她心中一凛地停步,把阿富拉至身前低声交待了几句,而后才进人房内。
“惊闻王爷来临,草民未去远迎,实在是罪过之极。”花非花开口便是抱拳告罪,而平京王依旧淡笑道:“是本王太过唐突,你何罪之有。”
花非花抬头与平京王打个照面,心中蓦然一震。来者已过不惑之年,颔下蓄有美须,挺眉凤眼竟与莫飞纱有五分相似。花非花面色未改分毫,称谢落座后朝门口的阿吉使了个眼色。
“本王这次来其实要听武尊一句话的。”平京王身着锦衣便服,眉目间自有一股清贵之气,声音轻柔低沉,面目俊雅,光是仪表就极是得人好感。
花非花记得朝中共有八位王爷,其中六人为亲王,两人是因祖上开国有功,世袭得来。而这位平京王却又是皇家的内亲,他的祖母曾是皇族的公主,而他也娶了皇家的女儿作妻子。妻子在十多年前病逝后,他竟未续弦,实属难得。别人对他的评价是修身怡性,风雅俊朗,据闻新皇还有意让他以身言教教育他一个顽劣的皇子呢。
但这位平京王府邸设在建康,与在东京的花非花并无任何交情,此次前来绝不会只听一句话这么简单。
“只要王爷想听,十句八句非花都应承下来呢。”花非花堆着笑回答道。王爷的眼也魅魅亮亮的,但却比小莫少了些纯澈之色。
“既然武尊如此爽快,我也便直说了。”把剥了一半的桔子又放回果盘中,平京王接过刘建亭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慢声道:“武尊最近与邪派的毒尊一起出人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