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不过,你们别想教高深开学,这是师门之训,我也没办法,可以教些我派的筑基内功,像铁手这样外功高手,练成的话,能力至少提高一倍以上。”铁手寒边开车边高兴地说:“队长,到时可别把忘掉哈,不然可别怪我整天磨你。”郑开重哈哈大笑:“忘了谁,也不敢漏了你,我可怕你的磨功。”“对了,小安,要不要进山镇拜访区所长,他这二天可是尽职尽责,帮忙不少。”铁手寒问道。
谢居安正言道:“也好,恩怨分明啦,这年头像他这种坚持原则的警察不多,比那个口蜜腹剑的许付局长好多了。怎么样,郑大哥帮帮忙,那个姓庞的下了,叫谭叔叔提他到县城当局长,至少也能造福一方百姓。”郑开重笑骂道:“你小子是组织部长啦,在安排干部人事呢,要讲你去讲,我讲了还不是找骂,说不定还取得反效果。小安,你的话在老头子面前管用,万一不管用的话,不是还有你的萧爷爷和陈爷爷呢。”谢居安没好气地说:“去去,两位部长管全国,忙着呢,这种小事怎能去打扰他们。何况,我对这种不习惯着呢。”
近两个小时,到达山镇派出所。铁手寒下车去值班室问区所长在不在时,人说冤家路窄,却正好碰上了余付所长和小冷在值班。余付所长当即召了七八个警员和几个联防队员,把铁手寒围了起来,铁手寒昨天可是受过他们的气,正没法找时,自己送上门,就拉架式准备开打。
“住手!”郑开重早和谢居安下车,喝道:“你们怎么回事?连我总队的人都敢动。”铁手寒唯恐天下不乱似的说:“小安!这个余付所长可是带队,和山青帮一起到谢家村的。”谢居安不住地打量道:“哦?不知你是警还是匪啊?为民服务还是为匪服务啊?”余付所长有恃无恐地唤道:“弟兄们先把他们给拷了,看他们还横,在咱一亩三分田上,咱怕过谁。”谢居安气极反笑,“铁手,这次看你能撂倒多少个,动手!”俩个人呯呯呯地打起人来,一会儿,周围的一圈人都躺在地上,不停痛叫着。
“小安!请手下留情啊!”区所长从大门外跑进来,高声叫道,心里寻思:这批人简直不知死活,避着这个煞星还不及,反而给惹上了。对着地上的人骂道:“你们瞎了眼么?你看不清这是武警总队首长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