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毫无预兆地吹进毛毡房,灯光摇曳,谢居安顺着飘进屋里,棉被里一对男女不能动了。玉苏匍跟着进屋,掩上地木门,才看到木门上的木拴断了,拖过一张木长椅顶着。
“首长。这个男人刚才发牢骚,他安排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当镇农盟部落的族长,今晚拿那三只肥羊开刀。我可以确定他不是阿国当地人。”玉苏匍守在门后说。
毛绒被谢居安拉开一角,露出两个人头。那个男人一听是华夏语言,可惜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有面部肌肉在不停抽搐着。谢居安对着身后的玉苏匍说,“问那女的。这个男人是谁,不然这个男人就是她的模样。”谢居安腰旁军刀如白练一般,一出即收。那个男人的眉心多了一个裂口,血浆直喷而出,洒落在那个女子的脸上。
那个女子却是想叫,叫不出声来。虽然在阿国死人是寻常的事,但这种。。。这种恐惧而无力回避还算是头一次,当谢居安解开她地穴位时,那个女子忘记了叫喊。
“说出这个男人的身份。你可以不死。”玉苏匍问道。
“他,他是东突圣战组织的小头目。离瓦罕不远一个山谷,他们有一个基地。他们是我们佃农的债主,放钱给我们种罂粟。我家还不起债,就将我抵押给他们。”那个女子说道。
在阿国,种罂粟、大麻已成为普遍。全世界有百分九十以上地毒品源。都是从这个国家流出的。这种植物因耐寒、抗旱、易成长,适应这里地理环境而受到当地人青睐。可当地人没钱买种子,于是产生了有人放债定购收成,结果大部分的收成都归入债主的手中。如果有人达不到收成地标准,以家中的女孩来抵债;实在没东西抵债的,那只能以命来抵,这种规则得到了阿国政府认同。玉苏匍向谢居安做出解释。
“还有他们的同伙在么?”谢居安问道,玉苏匍做了翻译。
“本来有五个人在这儿,每半年换一次。四个人去追那部车了。”那个女子战战兢兢地回答谢居安面无表情。挥手将她点晕了。“玉苏匍,你小心地守在这儿。我去去就来。”玉苏匍连忙为他打开门,谢居安侧身闪出后,就一路狂奔,可他没有看到车的灯光,难道居马遇害了?
居马有自己的想法,与其像被眼镜蛇那样盯着,那种感觉令他难受,不如佯装车子抛锚,打开了故障灯后,自己潜伏到一边,等着别人上门,等来的却是后方的惨叫声。
不会这么恰巧吧?居马暗暗思量,依然趴在冰岩旁不动。
那惨叫声估计在三公里之遥,谢居安奔过了山道的转弯,弹身飞起,听到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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