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
他常常说,真儿是我最疼爱地妹妹。
他也说,等真儿长大了再说吧。
他不知道。他的真儿早已长大了,她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单纯,他以为他把她保护得很好。可是在这王府里,他无力扫除的污秽里,加速了人的成长。
当我看懂母妃看父王的眼神后,我也看懂了他看袁曦地眼神。
我的哥哥,说最疼爱真儿的哥哥,他爱上了别人,爱上了他的另一个妹妹。
我沉默着旁观这一切,也终于读懂了哥哥那藏得最深的一分心思。
可他始终没有读懂我的心思。
他转头看我,笑着问道:“傻丫头。怎么这样盯着我?”
我回过神来,笑而不语。
那一夜,我梦到了他的唇,我在想象,那是不是和梦中感觉到的一样温暖而柔软?
父王说,哥哥是个很聪明的人,可是他为什么读不懂我地心思呢?是真的读不懂,还是不敢去读?他是不是怕一旦揭穿了这层薄纱,就再也不能坦然面对我?
就像我所害怕的那样。
他藏着他对袁曦地心思。而我藏着我对他的爱意。
丹佛宋氏向临沂王府求亲,对于没落贵族来说,这是一种门当户对。
我拿着那帖子,来到哥哥面前。
“哥,你说我该不该答应?”
那个叫宋子玉的人,我从没见过,只是听说也是个极俊秀的人才,只不过体弱多病。
“让别人去吧,真儿还小。”哥哥说着揉揉我的发心。就像小时候那样。
他忘记了吗。我已经十九岁了,府里的姐妹们还有谁年纪比我大呢?真儿在他眼里。一直是个长不大的小丫头吗?
我窃喜又觉得悲哀,哥哥他总是舍不得我的。
可是我却做了让他伤心的事。
我对父王说,让曦儿妹妹去吧。
媒人回了丹佛,把临沂王府地意思转达了,一个月后,那花轿就到了临沂王府。
一室酒香。
我一步步走向他,我在想,如果出嫁的是我,他会不会也这么悲伤,这么绝望?
跪坐在他身边,我轻轻抚摸他苍白的脸,手指他的唇边停下,一个声音轻轻颤动了我的手指曦儿……
我的袖子里有一个蓝色瓷瓶,里面装着一种甜酒,名为“相思引”,其实,那是我为自己备下的,我本不想杀袁曦,我也没有想到她竟已一心求死。
当我把“相思引”放到她手心的时候,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新娘若死在花轿上,宋府和临沂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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