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不孝之说?!”皇帝瞪着德敏怒道:“朕看你不仅是渎职!而且还昏聩!”
“皇上息怒,微臣敢问皇上,”皇帝震怒不已,可那德敏还是不慌不忙的道:“为人子女者,可需为父母守孝?”
他这话一出,皇帝的面色立时便沉了下来:“德敏!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人子女者若是不能为父母守孝!那便是不孝之人!”
“皇上圣明!”德敏赞颂了一声,接着道:“我满人与汉人又有不同,按制,子女当为父守孝二十七个月,为母则为三年。皇上,不知微臣说的可对?”
“嗯。”这守孝之制,怎么又和他弹劾鄂弼扯上关系了?皇帝皱起眉,耐着性子等着德敏往下说。
“可据臣所察,近日鄂大人府上却在采买一应嫁娶喜事所用事物,且无论是采买之人,还有鄂大人及夫人,俱是满面喜色!”德敏说到这儿,拱手道:“回皇上,这便是臣为何要弹劾鄂弼大人的原因了!”
“采买嫁娶事物?”皇帝一想,立时就知道那德敏在说什么了,他不禁沉声道:“朕早就诏谕内务府,让他们于年内择吉为五阿哥完婚,如今鄂弼家采买一应事物,又有何不对?!”而且,皇帝没说出口的是,怎么鄂弼家买个嫁女儿用的东西,又和那不孝扯上关系了?
“皇上!”德敏见皇帝这么一问,顿时激动起来:“还请皇上听微臣一言!敢问皇上,大清例律中‘凡女居父丧而身自嫁娶者’该当何罪?那鄂大人的夫人居于父丧之中,不禁没有为其父守孝,欲行嫁娶之事。更为可恶的是,他们竟然还欺瞒皇上,欲陷皇上于不仁不义之地!”
“什么?!”皇帝又惊又怒的看着德敏。
“鄂弼夫人瓜尔佳氏,乃乾隆二十四年十月初卒于伊犁军中的二等侍卫哈达哈之女,按大清律,瓜尔佳氏当为其父守孝二十七个月。于乾隆二十六年七月初满服出孝。其居丧期间,当禁嫁娶、宴饮和作乐!”
“可据臣所知,那鄂弼夫人近来常亲自为其女筹备嫁妆等物,且臣风闻她出门时,亦是面带喜色。”他顿了顿,接着道:“她在父丧期间作此举动,是为不孝!再有那鄂弼,他明知其妻尚在孝中,不能行那嫁娶之事。可他却瞒而不报,致使皇上诏谕内务府,于年内为五阿哥和其女完婚。此举便是不忠!”
“臣,祈请皇上严惩此等不忠不孝之人!”德敏趴伏在地上高声说。
他这话一出,大殿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皇帝的脸都青了,刚才德敏一说那哈达哈三个字,他就想起来了,当日哈达哈因罪夺爵后被发往热河披甲,乾隆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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