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了,用尽手段在义忠、忠顺和如今婉太妃等人的身边埋下“钉子”,这些钉子都是平淡无奇之人,埋下之后的十几年都未动过,这也是无奈,水湛当时力不能及,安插的人只能拼着时间来接近核心,但凭谁也想不到跟在身边儿这么多年的人一开始就是暗桩,这也是当初义忠那么容易就坏事的原因!
如今二十几年过去,那些人有些已经成为忠顺等人的心腹,水湛对此从不手软,他给这些人最大的保护,但是这些钉子必须能全部掌控,或有把柄或有亲眷握在水湛手心里,那些随着时间推移不那么忠心的暗桩们,永远闭嘴才是最好的归宿。
太上皇眉头紧锁,手里握着密折,这是他的人刚刚查实的,忠顺这几年动作不断,近一年来更是常命手下或自己亲邀一些世家子弟骑马打猎,还在京郊围了一处颇大的山林私做围场!当年也是沾满兄弟鲜血才得皇位的太上皇心里就有些堵闷,这些小动作他自然知道背后有什么意味,早年他就差点败在兄弟这样的手段上!也是因为这个,他才在太子妄想以这样的势力逼宫之时狠心杀了自己最喜欢的儿子!
密折之上除了忠顺王爷近年所行之事,还有一行不起眼的小字,说的正是忠顺王爷在酒醉之时几次笑骂前太子义忠蠢笨,才会一败涂地!就是这行小字,惹得太上皇反复看了数遍,他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却并不愿意深想,忙下令让人加紧查探忠顺王爷,还有忠顺和当年义忠之事有什么关联。
抱琴捧着胡琴笑吟吟进来拜见老圣人,她新练了一首曲子,特地来讨太上皇欢心。抱琴实在不是简单之人,她知道贾太贵妃给太上皇下药之事今上必不会任它石沉大海,必定抖露出来,是以她从来不沾手上皇的吃食补药,更是有意避嫌,只努力学些奇巧之计来讨欢心罢了。
抱着胡琴一边儿弹奏一边儿翩翩起舞,一首曲子跳完,抱琴已是娇喘吁吁,俏媚的脸上布上一层红晕,坐在上皇脚边的紫檀嵌竹丝梅花凳上,依偎着老圣人。
太上皇含笑抚抚琴美人精致的发式,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冷不丁问道:“朕听说从前荣府与忠顺王十分不对付,你从小在荣国府长大,可知缘由?”
抱琴抬头,有些奇怪,怯生生道:“这些抱琴从不曾听闻,忠顺王爷一直和荣国府交好,听臣妾父母言,尤其是宁府与忠顺王爷十分热络,早年荣宁二府就跟忠顺王爷很是和睦!”像是怕上皇误会她偏帮旧主家,忙又道:“这些事儿荣府的老人都知道,记得臣妾还在荣府里那会儿,忠顺王府里时常派女人们来给史老太君请安。”
太上皇眉间褶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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