钏儿,金钏儿因出落的越发好,惹得风流渐现的贾政多看了几眼,王夫人气怒交加把她卖给一个商户做妾去了。银钏儿也被她们老子娘领回去外配了小子。
重重哼了声,水泱把一沓子借券和账册扔到贾政面前,怒道:“好个荣国府,这样高的利钱借贷本王还真是没见识过!这里面高利盘剥已经有十数万两银子,究竟是谁行的?”
屋子里面王夫人听到荣禧堂秘库的时候就两眼圆睁,惊骇不已,这会儿又传来王爷喝问放贷的事情,早已是一滩烂泥似的瘫在地上。
贾政眼圈黑红,面色趣青,跪在地下碰头说:“实在犯官不理家务,这些事全不知道。早前的事情问犯官侄儿贾琏才知。”
贾琏也被官兵带来拘在一起,闻言不可置信的看着亲叔叔,早些年间他的确和凤姐夫妻两个管过荣府内外,可这放贷的事情明明就是二太太做下的!又是在荣禧堂搜出去,怎么会栽到他们隔出去的大房头上?
方想说辩几句,就被水泱拿眼止住了,贾琏这才敢瞅见景亲王模样,当下便倒抽一口凉气,这人他见过!和林表弟几次碰面说话的时候这人常在的,乖乖,都道林家大爷和景王爷是莫逆之交,真是不假,看林表弟的样子,哪像是对着个王爷,简直就如平辈兄弟一般!轻轻呼出一口气,贾琏心里松口气,既然这位是景亲王,看在林表弟的面子上,也不会让自己白白做了替罪羊。
神色不露的低睨了底下跪着的贾政一眼,水泱忽然勾起唇角来,冷道:“好个不知,这账目票据还有大额的银票子俱是在荣禧堂搜出来的!据本王所知,这荣禧堂是‘政公’之前的居所罢?好像大房贾赦等并未在里面住过一日?”
贾母本听见景亲王问责贾政,心里担忧的很,硬撑着叫鸳鸯、琥珀等搀扶到窗边听说,只是刚过来就听见贾政把责任推到贾琏和大房身上,不由的眼一黑,滚烫的泪珠子落个不停,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儿?琏儿在怎么样也是他亲侄子呀!
贾政闻言,脸一瞬间煞白,叩头道:“王爷明鉴,犯官从不理庶务,这些真真不知,府里事物先前有犯官侄子夫妇,后有犯官母亲和内妻王氏在料理,这一箱文书既在荣禧堂内抄出来,问母亲和王氏才知。”
水泱冷笑,这贾政推脱的可真干净,不惜把老娘和妻子都推出来,他倒是不知道这死板守旧的贾政敢有这样的作为呢。
贾母在窗里听见,老泪纵横,愈是止不住,满面死灰之色,像是人死过去一半儿一般。她养的好儿子呀!
水泱不耐烦与他们纠缠,遂念了贾家个人之罪状,命兵丁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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