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知道自己想要掌管着这些钱是无望了,又恨李纨目无尊长,这钱财合该她这做婆婆的管着么!
贾母润了润嗓子,看向众人又道:“琏儿和凤丫头操心这么些年。我也疼他们,不过比起你珠嫂子来到底容易些,这两千两给你们。三丫头、四丫头将来的亲事还是我的事,如今咱们家不好过,两个姑娘也不能委屈了,就一人一千两,这银子我先留着,等两个丫头有了奔头给她们置办嫁妆。这是你祝福留下来的衣服,还有我少年穿的衣服首饰,如今用不着。男的呢,叫大老爷、二老爷、珍儿、琏儿,蓉儿拿去分了,女的呢,叫大太太、珍儿媳妇、凤丫头拿了分去。这两千两给叔叔们,族里头现在不好过,拿去做些事情也好。”
又歇了一会子,王夫人几乎要坐不住,贾母才又道:“如今统共就剩下这房子和些金银等物,房子我要住着。你们这辈儿宝玉还没娶妻,这些大概还值几千两银子,这是都留给宝玉了。我索说了罢,日后各自度日,房子在一处儿,若是不愿意的也尽可以搬出去,大房人等归大房管,二房人等归二房管,这里头怎么出数怎么说法你们自个儿去商量罢。这便是我的事完了。”
贾赦等人心里翻腾,想起来老太太竟没提到迎春半分,再者二老爷流放时老太太已经拿出了那么些银子打点做盘费,现在又说这些做法。
众人都心知老太太的家私不可能只有这么些,但是不好提出来。
贾赦因道:“儿子看这里住着这么些人也太憋闷些,想在外头买座小宅子,想接去老太太奉养,您看,可好?”
贾母抬眼睨他一眼,不冷不淡道:“俗话说‘居移气,养移体’,我在这里住了一辈子,已是习惯了,你若先挤窄,就寻处宅子搬出去罢。我在这里很好,若是挂心,就叫琏儿两个多来瞧瞧便是。”一句话功夫竟是把大房给驱了出去,饶是几位族老,也有些诧异,独王夫人高兴的很。
贾母正想令分家终了,贾环拉着赵姨娘在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