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派人去请锦绣坊的大师傅亲自来给他量体制作的。衣袂翩翩,最细薄的轻纱在上面仿佛身上罩着一层雾,是司徒小保最心爱的衣服之一。
司徒鼠鼠拿柳条在自己的手心敲了几下:〃先留着吧。〃他心里想反正你现在长得快,那衣服最多也只能再穿半年。
司徒小保感激的望着他,连忙把衣服收起来,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用委屈的闪着水光的眼睛看自己变得空档的房间。
纠风的第二步是让司徒小保学习。
司徒鼠鼠把他拉到书房,按在椅子上:〃先学磨墨。〃
司徒小保不肯:〃鼠鼠我要出去玩。〃
柳条终于不再是摆设,嗖的一声过去。司徒小保低头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司徒鼠鼠,奇道:〃鼠鼠你干什么。〃
看来不用力气到底是不行,到现在司徒小保对自己为什么拿柳条都毫无概念。这就是父母宠大的孩子,都不知道什么叫打人,更没有挨打的概念。
司徒鼠鼠翻白眼:〃好好磨墨,哪都不准去,夫人说的话你忘记了么?〃
磨墨就代表着要写字,写字就代表着要学写字。这是司徒小保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娘亲说完他就觉得要糟糕。
那时候心里还想,鼠鼠不会对自己看的很眼,没想到鼠鼠不给情面。
司徒小保赌气,把桌子上的砚台拨拉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