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力相助下;红丝带慈善基金会;以若兰的名誉正式奠基成立了;并还引来了一大批青年志愿者的加入。
她日夜操劳;每件事都要亲自去做;历经了不少的酸甜苦辣;失败与苦痛。正因为失败才成功;正因为为了成功;才使她更加努力;而更加促进她的病情;又进一步地日渐加深;病毒在她体内一天一天地扩散开来;免疫力成直线下降了。那天;她在红丝带慈善基金会的奠基仪式上;还没有讲完话;就中途退场了;由吴义替她讲了下去。按理说;她该做的事;全都尽善尽美地做完了;该好好休息了;平静地度过她人生最后的时刻。
吴义常常这样劝着她说;可她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想要深入艾滋病的高发区;去探望众多患者的生活状况与就医情况;把那些鲜为人知的公布于众;让患者们不再受到歧视;人人都能得到社会的关爱。
吴义是坚决的反对;别的什么都说得过去;唯独放心不下她的身体;会不会承受不了那长途跋涉。但她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不管如何也要去。吴义在多方面劝说无果的情况下;百般无奈;只好陪她把好人做到底;走完她人生最后的旅程。
这次远征;她心中是茫然的;全然不知自己能否平安顺利返回。陪她的除了吴义外;还有电视新闻媒体的记者;医护人员;少数个别志愿者代表;一起走进那空气无法流通;让人窒息的场所;探望那一个个恐怖的面孔;揭开那些鲜为人知的。“了解艾滋;关爱艾滋”;这也就是她此次行动的口号。
其中;有一个随行的记者叫李琛;他每次跟着探视出来;一回想起那些恐怖的面孔;阴森森的场所;总是要恶心呕吐。他听说艾滋病病毒在太阳光的照射下;不一会儿就会死掉;他总是站在太阳下面;张开双臂;仰望着天空晒一会儿。
有人会笑他说:“李琛;你连一个弱不经风的女人就不如了;晚上睡觉还噩梦起伏;这样还亏是个男人;干脆变个女人算了。”很显然;他们是在拿他跟若兰做对比了;而若兰并不感到这些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感到恐怖;早已习惯了;再说;她自己也快变成那个样子了。
自她勉强回来后;就长期卧床不起;身体里的病毒由一个变成两个;再变成三个。四个成倍成倍增加;一点一点地吞噬了她的免疫力;几乎让她最基本的生理功能都丧失了;连一片菜叶都无法消化了;吃下去马上就吐了出来。整个人骨瘦如柴;如同古埃及金字塔里的木乃伊;对她用出高于常人六倍的药量;仍然是无济于事。
吴义很难体会;很难感受她被病魔折磨的滋味;唯一的遗憾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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