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两个极端不同的男人相比,不禁自问,一个轻易对女人掏心掏肺说爱的男人,和一个从来不把爱放在嘴上的男人,哪一个才会真心对待女人?
不管把郑西春和言海瑞放在哪个天平上比较,言海瑞都远远胜过郑西春。不管言海瑞多么狡猞、多么可恶、多么现实无情,她的心还是紧紧系在他的身上。
但是,爱上言海瑞就等于下地狱。
她整理好行李,梳洗一番后,抱起枕头和被单躺在沙发上,看著天花板迳自出神——
她就要离开言海瑞了,她却宁愿再回到地狱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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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海瑞陪了外公一个晚上。
原本要完成的工作进度全都严重落后了,十点多时,他送外公回房间,很快地,他又来到书房,埋入了工作里。
午夜,猛抬头,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两点十分了。
他揉了揉疲惫的眼睛,突然很想找个人聊天,但是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熟睡了,包括叶织香。
他慢步走到书房的角落,茶几上摆放了几组水晶酒瓶和酒杯,雕花的水晶瓶里是琥珀色的烈酒,银色托盘旁还有一盒昂贵的雪茄。这些东西平日没有人会去使用,那是专门为客人和温伟华准备的。
言海瑞也喜欢在深夜喝杯烈酒,这样可以放松心情,很快地把满脑子的数字和烦人的业务抛开。
很快地,他把手上半杯酒一饮而尽。
这是最后一夜了,明天她就要离开农庄,回到台湾。
所有的发展似乎都按照著计划进行,没有一点差池。跟往常一样,所有在他身边的女人,最后都会一个一个的离开,就算叶织香是他用钱买来的,也有合约的期限。
但是……他似乎不想让这个期限到期。
他开始厌倦这种周而复始、分分合合的男女关系。
他突然想起叶织香今天在书房里骂他的话,竟然说他是胆小鬼,她还为他感到悲哀?她以为她是谁?
书桌前的那个位置,就是叶织香骂他的地方,他怔怔地凝视著空无一人的角落,胸口有一股熊熊的烈火在燃烧。
他重重的放下酒杯,大步走出书房,来到二楼的卧室。
卧室只有一盏小灯亮著,言海瑞轻轻的掩上门,回头看见叶织香娇小的身体蜷曲在小沙发上,似乎睡得很不安稳,一只手臂垂掉在长毛地毯上。
如果她再翻个身,肯定又要跌下去了,到时候是不是又闹著他要伤害赔偿?回想起他们争吵的内容,他不由得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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