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狂吻。我迫不及待地将手身进她的上衣里,摸着捏着,她顺从着。我开始解她腰带,她却用一只拦着,我强行把她的手拿开,她却死命挣扎起来。就这样我们足足对抗了10多分钟,我还是没能解开……我和张小月都气喘吁吁地平躺在床上,花了半天力气一点便宜没占着,我有些恼怒。我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两点了,我侧过头去看了看张小月。
“我得走了。”
“那你就走吧。”
张小月的声音很平静。我二话没说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刚才撕扯乱了的衣裳,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打车到了住处楼下,上楼到住处门前,我忽然有一种怕的感觉,犹豫起来:当我打开这扇门,会不会有一个熟悉女孩的侗体和一个陌生男孩的白条呈现在我面前呢?我还是鼓起勇气开了门,毕竟是我的住处嘛。等进了屋,我却失望了,诺大个双人床上竟空无一人。
毛毛去哪儿了呢?不是回家了吧?我开始给毛毛打手机,竟然关机,我不安起来。毛毛有个习惯,就是不管任何时候,手机都是开着的。她今晚怎么就关了呢?我想往她家打电话,但想一想她的家人都已经睡熟了,我可不愿意自己突然变得不礼貌起来。
两只眼睛很疼痛,顾不得刷牙洗脸我就脱衣上床,用被子蒙上了头。但辗转反复地,怎么也睡不着。就这样一直迷糊到太阳老高了,我看了看表,已经上午九点多了。我拿起手机给张小月打了过去,通了,里面满是嘈杂。
“你在哪呢?”我问。
“我回北京了,车上呢!”张小月说。
六
常常在欢乐之后,我就会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我怎么就这样堕落了呢?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堕落的?
相对来讲,在男女情事方面,我属于开化和入道都比较晚的那类人,初恋是大学的时候才发生的;和女人有了第一次是在参加工作一年以后,而且是给了一个黄脸婆的小姐,这可能会令我一生都懊悔不已。
其实,我应该算的上这个世界上遭受女人的骚扰和勾引比较早的男人了。记得好像是五岁的时候吧,我在上学前班,老师是一个走起道来一瘸一瘸的,右腿有轻微残疾的大龄女孩儿,她以对我特别偏爱的表现方式,套取了我家长的信任后,便常带我去她的家玩,一次她干脆把我留下来过夜。她就脱得光溜溜的,把我搂在被窝里亲个没完,还用手摆弄我的小鸡鸡,我那时当然还什么都不懂,只是咯咯地笑……
那个时候人们的法制观念还相当薄弱,那个时候5岁的孩子也没有现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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