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她已经清醒了,我明知故问:“你笑什么呀?”她就笑得更厉害了。
笑着,刘艾丽忽然抬起手,一把抓住了小帐篷。
二十
大白天的,在太阳还能晒到屁股的下午,刘艾丽就这样把我搞掂了。她变换姿势地让我无限快慰之后,我敢确信,她已醉意全无。我起身要穿衣服时,她一把抱住了我,两个奶子就紧贴在我的背上。
“你干吗呀,再搂我一会儿吗?”她撒娇似地。
“大白天的,我不习惯!”我冷冷地说。
我掰开她的双手,不顾一切地穿上了衣服,她便光溜溜地躺在那儿噘起了嘴。
我们继续看电视,刘艾丽不时地扬起她那两条长腿来,看着它们白花花地在眼前晃来晃去,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忽然有了强烈的厌恶感。
此后一连几天,我都躲着刘艾丽,她打来电话我就是不接。甚至一天晚上,刘艾丽疯狂地敲打我住处的门,叫春一样喊我名字的时候,就在屋里猫着的我,竟那般有毅力地一声没吭。直到全楼的人都被吵得怨声载道,我才听到刘艾丽那失落、惆怅的下楼脚步声。
是上帝创造了男人,然后再用男人的肋骨造了女人,还是彭祖用一把黄土塑造了千万个你我?他们为什么不把我们制作成单性繁殖的生物呢?那我们就省去了这些多情眷顾,爱恋纠缠。最起码,他们也不应该把我们弄成脯乳动物,而应该弄成卵生的。想想看呀,满街都是丢下的蛋,你也搞不清是哪个屁眼儿下的,说不上哪个就“啪”地一声裂开,蹦出个赤身裸体的小伙子或大姑娘,那该多刺激呀,也就不用承担什么责任了。
这是那天晚上,门外的刘艾丽走后,我心里忽然想的,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怪怪的想法。
赵婷终于主动给我打了个电话,虽然不全在我意料之外,但也让我惊喜了大半天。人心都是肉长的,经过歌厅那晚一瞬间的“暗夜温柔”,我相信她心理上和生理上都会有“反应”的。已到快客公司上了班的赵婷,现在是轮班换休。
差不多中午时分,我拿着采访机,正和“梦唐文化公司”那个红着脸的女老板僵持不下呢,赵婷的电话便打来了,她说她心情不好,想跟我说说话,我就委婉地说我正忙呢,说话不方便,等晚上回到住处给她打回去,她说:“好的!”就挂断了电话。
我和女老板争执起来不为别的,就为她们公司前一阵子招聘“女模特”去深圳的事,那是去演出呢还是去三陪呢?我当然不是吃包了撑得,无中生有,我是接到了当事女孩儿的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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