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数码图片都发到了主任孙燕的邮箱里。又在床上静躺了一会儿,我抬手腕看了看表,离吃饭还有半个钟头呢。“先冲个热水澡吧!”我起身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我的热水澡刚冲到一半的时候,我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我就那样光着身子去接了电话。是张小月打来的,问我到了吗,住哪儿了,我就告诉了她具体位置,她要来接我,我说不用了,还是我自己赶过去吧,她就说:“那你先做地铁到军博,那儿有许多车到西客站的,到了西客站之后……”说了半截,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不是公差吗,可以报销吧?”我说:“那当然!”她笑了,说:“那就甭费这劲了,你就直接打车来吧!”
我是昨天下午与张小月取得联系的,忽然想起省电视台还有张小月一个“闺中密友”,我便拨了总机过去,该密友却没在,但要了她的电话,从她那儿又要了张小月的新手机号。我这位前女友接电话时的吃惊相可想而知:“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我当时很得意:“当然了,你以为你能跑出我的手心呀?”张小月便解释;“说什么呢,我不是知道你的手机号吗?有事我会打给你的!”她得知我要公出去北京,反应竟很冷淡,只说去了请我吃饭,半点喜悦都没有,这让我很生气,便觉得打了这个电话多余。所以挂了电话我就决定:等到了北京,我才不去见她呢!
可张小月既然又主动打来了电话,那我还是给她一个面子吧。我又重新钻进卫生间,把剩下的一半澡洗完,然后就穿了衣服给袁泉打电话。袁泉一个劲儿地客套,说是接风宴,他们老总要过来相陪,特意想见我呢。我心想:得,就别虚套了,你们满嘴京片子,哪瞧得起俺这外地小记呀?嘴里却说:“我和朋友早就约好了,麻烦您跟老总解释一下,实在抱歉!”出了宾馆,我就打车直奔西客站。北京出租的计时收费,我以前就已领教过,那蹦的哪是字儿啊?分明是心跳,若不是公款消费,若不是我心脏功能良好,恐怕这出租车真要变成急救车了。
张小月遥控指挥着,我打车一直到了她私人公司所在的大厦楼下,她下楼接我,我们就一起坐电梯到了七层。一个约有三十平米的房间,安放了两排隔断座位,还有一张沙发,一个老板台,这就是张小月的传媒公司了。却不见员工,想是下班了。张小月说这个办公地址是新租的,以前在电视台附近。我正环顾着,突然“喵”地一声,窜出一只大花猫来,骇了我一跳,张小月便咯咯地乐了,说她养的,不常回住处,就带来公司养,我想起来兜子里还有在火车上没吃的火腿肠呢,就拿出来喂它,它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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