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他呀!”
我们报社娱乐部经常邀请明星过来,一边开通星迷热线,一边在报纸网络版上直播,我还借机搂着一个现如今正红的女明星拍过照呢,那时她名气还不大,怎么摆弄怎么是。我因此就很得意,觉得凡是经过我的手的,或间接沾了我的仙气,过后都会大红大紫的。去年十月份单位组团去新疆旅游,我也去了,集市上有一个摊贩正在兜售私录光碟,那架破VCD机放出来的苍凉歌声打动了我,我就买了一盘,摊主告诉我是新疆一个歌手刀郎唱的,我跟同事说这厮以后肯定会红,同事还不信呢,果不其然,回来后半年,便满大街都是“雪”啊“雪”的。我刚三岁的小外甥很有音乐天赋,我问他最喜欢谁的歌儿,他就小牙一呲说:“蟑螂!”我说:“不对,是刀郎!”然后一字一字教他:“刀——郎——”可他还是吐字不清:“蟑——螂——”
我在家乐福超市门口,无聊地插吸管儿喝饮料,就看见赵婷和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来了,我便忙迎了过去。赵婷的母亲没我想象得那么老,年轻多了,眼角纹很细,脸上还很光鲜。“是阿姨吧,您好!”我微笑着,很谦卑地。“你好,大记者!”赵婷的母亲口吻很亲切,让我有点儿受宠若惊。她上下打量我一番,又笑着说:“我来买点儿东西,你们聊吧!”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就转过身去,但却又转了过来,叮嘱赵婷:“婷婷,晚上早点回家啊!”赵婷乖顺地应了一声。
就这么简单啊?我到底合不合格呀?我有点哭笑不得,也不禁感慨:一个人的命运真的是很悲哀的,有时就与别人一照面,因了她的一个念头儿,你后半辈子的运程就转了两个来回了。
我和赵婷边走边研究去哪玩儿,最后双方达成一致:去省电大附近的旱冰场。我不会滑旱冰,可赵婷说她可以教我,我就说:“好啊!”到了旱冰场,买了两张票我们就进去了,门口的大妈给了我们两双旱冰鞋,我穿上就不会走路了,赵婷鼓励我站直了,我就站直了,可刚挪步,我忽然一个趔趄,幸亏一把拽住了赵婷,她那小身子骨在我的连累下也摇摇欲坠。赵婷开始向我示范要领,我就试着滑起来,还真成,我就慢动作地滑了两圈,正美呢,脚下一个闪失,一记漂亮铲球的动作就倒下去了,正铲中流星般的一个哥们儿,这厮摔倒的姿势没我好看,狗抢屎,他挣扎着站起来,眼睛瞪得牛一样看着我,我还躺在那儿,忙满脸堆笑:“哥们儿,不好意思,初学乍练!”他憋了一肚子火气终究没发出来。
我就不敢再滑了,就坐在边上看赵婷滑,赵婷说:“你进来滑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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