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不会活学活用玩太极吧?这么好的姑娘竟自甘往屎坑里跳,让我大吐了一地的口水。
虽然忙来忙去的,但我一直也惦记着徐冬呢,可打了两个电话,他都关机,往他家里打了电话,又没人接,真是奇怪了。我就给张兵打电话,他们不是同学吗?张兵说他们也好长时间没联系了,还问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放下电话,我还想给刘大军打一个,但一想算了,犯了再大的错也不至于死吧?他只要没死,有什么事会先告诉我的,就是不告诉我,也得告诉老同学啊,看来是我闲操心了。我也惦记着有人打来电话,询问那篇稿子的事,却也没等到。
但询问电话终究还是打来了,已是十二月初了,我在聂云那儿写出差采访的那篇稿子,聂云没去商场,在家忙着洗衣服,我的手机就响了,是省城打来的,我接了,一个冷森森的声音说他是公安局的。
“你是方舟吧?你是不是发过一篇关于劣质沙发的稿子?”警察问我。
“是啊!”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你那篇稿子涉嫌诋毁,你知不知道?”他忽然问。
“什么呀?那稿子是篇好新闻哪?什么诋毁呀?”我还真糊涂。
“那篇稿子你采访了吗?”警察又问。
“消费者一方没采访,因为是哥们儿给的现成稿子,但厂方采访了,说正在调查核实,稿子里不写着吗?”我实话实说。
“你收了多少钱?”
“什么钱啊?这是批评稿,又不是软广告,谁给钱啊?”
“你那哥们儿可收了钱,好几万呢,你不知道吗?”
“真的吗?他可没跟我说,他能拿人家那么多钱吗?”
“你真的没收?”
“真的没收,我根本就不知道!”
我一口咬定,警察没再追问。“那好,打扰你了!”警察说完就挂了。可我的脑袋还在“嗡嗡”作响,心跳还在“怦怦”加速,徐冬啊徐冬,你做了什么啊?怎么把警察都惊动了,天老爷啊,你怎么拿人家那么多钱啊?!聂云看我脸色不对,问我怎么了,我跟她说了,她也吃惊,说:“我就知道他没好得擞,早晚会出事的!”我白了她一眼,拿起固定电话给徐冬打手机,可还是关机,我就又给他家打了电话,竟有人接了,是他老婆。“我是方舟,你们家徐冬怎么了?”我迫不及待地问。可我没想到,他老婆会哭,而且还哭出了声:“你……你还不知道啊?他被抓起来了,在……在监狱呢!”
“你说什么?!”我嘴张得老大,话筒差点儿摔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