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婆,还义无反顾的选择了他,就不要再这样放不开,成为他的累赘!他刚才看到我面色苍白了吗?我怎么可以让他看见?我应该对他笑才对啊!我不能这样,一定不能这样!下次再见到他,一定要对他笑!可我现在还想哭,怎么办?好吧!那就让我今天一次哭个够吧!我要把所有的眼泪哭干,这样下次再见到他,我就不会再有眼泪流出来啦!想到这,为了让更多的眼泪出来,我竟轻哼起了电视剧《红楼梦》中的“红豆曲”。以前看电视时,我就曾为这首歌落过泪,而且听一次落一次。我知道这首曲子对我是很好的“催泪弹”。而事实也正像我所预料的,我越是哼唱,就越是有更多的眼泪出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门外传来了小路子的声音,问我可否进来。自知道字是他送的后,我就明白小路子是他的人。于是心想他是不是有什么话捎来,所以就对着菱花镜擦干了泪,但那双眼的红肿却是怎么也去不掉的了。
我把小路子让进屋,他却似没话给我,只细细打量着我。我这才明白他是嘱小路子来看我怎么样了。既然刚才决定要笑着面对他,我就不想让他知道我不好。于是我让小路子等我一下,自己却摊开了纸准备给他写些什么。
写些什么呢?正在踌躇,突然想起了毛泽东的那首《咏梅》,不正能体现自己现在想向他表达的意思吗?于是在纸上端端正正地写道:
卜算子?咏梅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写完,把纸仔细叠了叠,让小路子他给四阿哥送去,又嘱咐他什么话也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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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到他时,已是钮钴禄氏被赐到他藩邸的第二日了。他带着新人来宫中,想是要给他母亲德妃娘娘请安,却不料在宫内的长街上碰到了我。为了显示我真的不在意,我笑着给他们请安:“奴婢见过四阿哥!见过侧福晋!”却听钮祜禄氏慌乱地说:“姑娘言重啦!我只是贝勒府里的格格。”我惊讶地望向他,心道:由皇上赐配的,不应该是个侧福晋吗?他却把头扭向一边,不看我。然后平淡地道:“起吧!”就带着钮钴禄氏朝永和宫去了。只留下一脸错愕的我…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忽听身后有人说话,回头一看,却是八阿哥,忙道:“奴婢见过八阿哥!八阿哥吉祥!”
“起吧!”八阿哥微笑着道,在看了我好一会儿之后,又道:“你那天说完老十,待他明白过来之后,气闷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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