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他道:“姐姐别只管发愣,再抱些干草来,我们早铡完了早回去休息。”经他这一提醒,我遂又到那墙角抱了一把来。照着刚才我们继续铡,结果一捆干草下来,竟要铡二三十刀,小喜子早已是大汗淋漓。我实在过意不去,遂对他道:“你来续草,歇息会儿,我来铡吧!”他还想推托,却见我十分坚定,遂就让我来做。我学他样用两只手拼命将铡刀抬高,待他放好草后,欲按铡刀,却发现光靠两只手我根本按不下来。小喜子笑着说让他来,我偏不服气,遂将肚子贴着刀柄,借着整个身体的力气拼命往下一压,只听“咔嚓——”一声,草终于被我切段。见我刚才那幅尊容,小喜子早已在旁笑个不停,我亦哈哈跟着笑着,似乎所有的悲伤和担忧都不存在,就像回到了从前。
有了这第一次的经验,我后面就熟练的多,经过我和小喜子一个上午的努力,竟将五捆的任务完成了。只是回到屋中时,手早已没了力气,连端杯茶来喝都不能。另外腰、背及腹部传来的疼痛就更是别提,见我龇牙咧嘴,荣儿心痛地替我揉着肩背。想到我不过才铡两捆草,尚且如此,小喜子不知要比我累多少,不觉又是愧疚,害他平白跟我受累,遂让荣儿别理我,只管照顾好小喜子。不料小喜子却推脱让荣儿照顾我,于是我笑道:“我不过是个陪衬的,你才是正主。明个还要仰仗你,你今个不好好休息怎成?”他听我这么说,也就不再推辞。我亦低头看看我的手,发现手掌竟磨破了些皮,不禁心道:怕是要在那磨破的地方起老茧了吧!
第二章 劝慰
深夜,荣儿已在身边熟睡。虽经过一上午的劳作我已是疲惫不堪、浑身酸痛,但躺在榻上仍是难以入眠。我想了很多,想到四阿哥,想到十三阿哥,甚至还想到了八阿哥。当这些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时,一时甜蜜,一时担忧,又一时气恼,如此反复,不觉天已是要亮了。索性从榻上起来,梳洗一番,虽已是很小心地不发出声响,还是听到荣儿朦朦胧胧地问道:“姐姐,才多大时辰啊?怎么也不多睡会儿?”我走到榻边,轻声让她再睡会儿,遂轻轻开门出了屋。
现在仍就是正月,清晨寒意较白天更浓,空气碰到脸上有一股冰冷刺骨的感觉,我不禁将头往领子里缩了一缩,继续向瓮山泊走去。此时的瓮山泊只有湖面上结了薄薄的一层冰。站在湖边,我不禁想起在这湖边的柳树下与他相遇,他从冰冷的湖水中把我救起,我们一起站在湖边的放生台上嬉戏…所有的一切仿佛是在昨天刚刚发生,又恍若是在梦中。我抬头看了一看天,天比刚才竟又要黑得多,我不禁心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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