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想是意识到四阿哥不会离开,荣儿很识趣地没来打扰我们。我们就这样,殢云尤雨,有万般千种,相怜相惜。待他离开,已是第二日的事。他走时我熟睡着并不知道,醒来时,他已不在身边。想到昨日的种种,不禁将头钻在棉被里,不肯出来,脸却早已觉得发烧。细细回味他的一点一滴,虽身下有着难以言状的隐隐坠痛,但不觉仍是微笑。突然想到他曾在身下放了块手帕,遂伸手去摸,却怎么也摸不到,不禁心道:怕是被他拿去了吧!待一想到他拿这手帕的用意,既觉得甜蜜,又觉得害臊,不禁笑着轻轻骂道:“真不知羞,要那东西作甚?”…就这般千思万绪,忽笑忽骂,不觉睡意袭来,遂又闭了眼,静静地睡去…
第七章 瑾儿
再次醒来已是晌午,起身梳洗毕,却见荣儿进来,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着。想到她笑的含义,我不禁又有些害羞,遂轻轻骂她道:“鬼丫头,看着我作甚?”她亦朝我轻轻吐了吐舌头,后又似想到什么,敛了笑容正色地问我道:“姐姐是想清楚了吗?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是啊,我仍旧是待罪之身,如今却和四阿哥在了一起,这往后的日子又将如何呢?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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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最近我总隐隐感觉不妙,因为早该来的月事却过了一个星期迟迟未来,我不由地想:不会是有了身孕了吧!遂寻思着,要找个恰当的时候告诉他,我们也好有所打算。
然我忘了我所处的地方是行宫,虽不是什么炙手可热的地方,但毕竟与皇上有关系,既与皇上有关系,就免不了有争斗。在这里,有人对你好,自然也有人嫉恨你。所以在我还没来得及将消息告诉四阿哥时,却接到了皇上的圣旨。听说皇上不知怎么就知道了我在这瓮山行宫中过着悠然自得的生活,十分恼火,遂下了道圣旨,命我赴浣衣局充当浣衣奴。当听到圣旨的一刹那,我明白,我等了一年的最终惩罚终于是来临了!我这才发现,原来我为自己编织的种种梦想,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是那么地易碎!听到这个消息,荣儿早已是哭成了泪人,小喜子亦在一旁抽抽啼啼,然我却没有泪,只有不舍。不舍这瓮山泊的水,不舍荣儿和小喜子,更不舍这一年来的惬意时光。宣旨的太监张罗着让我随他速速离去,于是我就回屋急急地收着东西。东西刚收好,忽又想到要对四阿哥说的话竟没有时间去说,不免懊悔。待想托荣儿代为转告时,那太监已是等得焦急,容不得我再与人说上半句话,推搡着我离开。我的话就这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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