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不禁嘲讽似地笑了笑。
想是惊觉我的态度,他竟死死地盯着我的脸。我亦慌乱地想掩饰,遂故作温柔地嘱咐他道:“后日你就要启程去关外。正是大冬天,你路上一定要注意身体,万不可受了风寒。另外祭祀的仪式太过繁琐,你一定要寻机会,好好地休息啊!万不可因操心而累坏了身体!”
他见我如此絮絮叨叨地关心他,也就把我刚才的态度忘却了。只见他抓起我的手,故意紧了一紧,道了一声:“放心!”遂又朝我笑笑,转身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想着自己竟可以假装关心他,不禁思忖:这是不是代表,我对他的爱,正在被一点一点地消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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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雍亲王从关外返回,皇上又让其代祭太庙。见皇上对他如此,我不禁思忖:雍正继位一直都是历史谜团,他到底是合法继位,还是夺位呢?看皇上对他的态度,似乎也很欣赏,不无传位给他的可能。但所谓“无风不起浪”,若他继位真是正大光明,后世又为何会有那么多的流言呢?越想就陷得越深,竟希望时间能就此停住,永远不要有面对的那一天。
康熙六十年的二月,皇上本来因登基六十年的荣耀而稍稍宽慰的心,却因山东巡抚李树德的奏章,再次忧郁起来。此时皇上右手已不能写,故命德公公执笔,他口述谕旨。
只听他道:“有奏章言,山东贩卖私盐者,有人劫掠村落,率党横行,阻塞南北通道。此事重大,卓令都统托赖、侍郎张廷玉、学士登德前往严审。审理完毕速速来报。”
到了二月底,张廷玉查清内情后来报:此案乃大盗案,并非谋反案。皇上听后才稍稍放心,遂命只就一百五十余人结案,斩七人,戍三十五人,未多株连。
康熙六十年三月,又传来消息,有举子因会试没有中第而不服,认为判卷不公,并纠集闹事。皇上听闻很是重视,急命雍亲王带人前去复查试卷,以还这些举子们真相。
同月,诸王、贝勒、满汉大臣、文武百官为庆贺皇上御极六十周年,联合上疏恭皇上二十字尊号。谁知皇上和以往一样,仍旧拒绝。我知他并不是不关心臣民乃至后人对他的评价,只是认为,这种活动铺张浪费,加重人民负担,对朝政有害无益,不禁对他更是钦佩。
康熙六十年四月十九日,又有朱一贵率众在台湾起义。待皇上看到奏章,已是两个月后的事情。奏章言,朱一贵起义后,台湾镇总兵欧阳凯立即派右营游击周应龙率兵前往**。不料却在赤山大败,周庆龙狼狈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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