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热河回京,皇上没有去畅春园,而是直接回到皇宫居住,并把离乾清宫不远的毓庆宫赐给弘历居住,以便他不时过来照看弘历。随着时间的飞逝,看着他们每个人一如往常的过着,而我却因那些知道会发生的事,以及不确定会发生的事,终日忧心忡忡,真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不禁感叹:知道历史,不知是我的幸,还是我的不幸啊!
正如皇上曾经说的,要让继承人历练历练,遂这次回宫后,他不再事事亲力亲为,而把有些事交给四阿哥去处理。十月,他派四阿哥率隆科多等人查勘粮仓。四阿哥查验回来,将查验结果及建议一并呈给皇上。皇上看后很是满意,并在无人时偷偷对我说:“最近朕心宽慰许多。”听着皇上对他的称赞,我莫名的竟有一丝骄傲。
康熙六十一年的十一月初三,皇上要去南苑行围。我因知道会发生的事而害怕,故不愿陪往。在我向德公公表明不舒服不能陪同时,就见他满面狐疑地看着我,但最后还是答应,让瑾儿替我去。在他们临行的前夜,我不时的嘱咐瑾儿,要小心伺候皇上,断不可大意。她见我不停啰嗦,很是纳闷,遂问我:“姐姐若是不放心,为何不自己亲自去?”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遂不再多话,可仍心中祈祷:但愿历史可以改变啊!
出发那天,皇上见我只是送出乾清宫,并不一同前行,不禁回身多看了我一眼。我于是假装头晕似的晃了晃,将他蒙混过去。待他们一走,我便把自己关在屋中,不肯轻易出门,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此时的我只能相信佛祖,每日都将那菩萨保佑念上几十遍。
不料,该来的终是逃不掉。十一月初七,瑾儿突然神色慌张地回来找我,说皇上病了,已从南苑回到畅春园,德公公让我即刻过去伺候。我知皇上这次病就不会再好,所以带着要陪他走过最后一段时光的心,匆匆赶往畅春园。
进了畅春园,我很是奇怪,只见那些宫女太监,以及陪侍的侍卫官员并不神情紧张,使我都怀疑,皇上是否真的病了。小路子见到我,平静地对我说,德公公在皇上寝宫等我,让我自己一个人过去。说完就又忙他的去了。我不禁满腹疑问,朝皇上的寝宫走去。
进了寝宫,却吃惊地发现,四阿哥早已侯在那里,他的神情就不再似别人那般淡定。我不禁连忙向躺在榻上的皇上望去,只见他面部发白,毫无血色,绝对是病得不轻。可为何殿内只有四阿哥和德公公陪侍?
于是我吃惊地轻声问四阿哥:“宣了太医没有?”
四阿哥却摇了摇头,轻声道:“皇阿玛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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