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异类,不正常。唉,梅,你是我的一切……18岁的我没有成为一个诗人。18岁的我成了一个心灵不健康的青年。我如何才能打破这悲剧性的僵局?
第二章 林在回忆中 25
直到27岁,我才抛开爱情的纯洁性,直指肉体的欢乐。我已经甘愿做一个堕落的人,在此地我终于勾引上一位未曾问姓名的女孩子,我叫她梅。此梅非当年那个梅,然而我要在这个梅身上满足对当年的梅的渴望。除了……满足,我不再担心任何事情。我相信已经成熟到足够理智了,……,9年以后我才看清它的真实面貌。我是男人……
……
我再一次路过这里,看到她实实在在坐在里面的椅子上,……。
我不否认有某种程度的变态。一种源源不断的力量长期没有能够得到满足,无论如何忘记,又是如何升华,若是不表现出来,必定对个体进行伤害。最好的办法不是压抑而是疏导。
我停住看着她,发现她也在看着我。我想象着探戈舞的步子,我的灵魂脱壳而出,踏步走向坐在椅子上的她。没有语言的交流,只有四眼相望。我的眼睛流露出雄性的渴望,看着那双似乎天真无邪的眼睛。我猜想在这个晚上,两个仅仅通过眼神进行了一分钟交流的人都会失眠,盼望着、幻想着在寂寞的夜里忘记道德审判和约束,彼此的裸体交叉融合在一起,在巨大的失落和忧愁降临之前陶醉于只有空间没有时间的宇宙里。
我哼着小曲,得意地高声吼叫一声。我的魅力引诱了她,不然,她为什么会死死盯住我的眼睛呢?我们期待的事情最终没有发生,各自满怀失望而去。我想我要倒在地上,倒下去,进入泥土的深处。
我路过街机游戏厅,掀开帘子走了进去。这绝对是侵略式的进攻。内心的渴望引领我的步子。我工作了,工资可以换来树不尽的游戏币,只需要一个冲动和一段时间。拿着人民币,逃离工作,来到这个从13岁开始就迷恋的地方……无论身处何方,街机游戏引领着不变的生存方式。游戏规则是既定的,所需的原料是游戏币。不论你是抱着极大的兴趣还是厌烦的情绪,你都将自己置身于这个宇宙的异样空间。
英雄死亡。游戏结束。投币。游戏继续进行。再次死亡。再投币。以投币开始,以死亡结束。与生命的诞生类似。生命诞生于偶然的交合,死于年老和疾病,或者意外。在游戏里,这样的过程一次次被重复。而一个有着思想的个体无法程序式地经历一个过程,那个被称为灵魂的东西总是东奔西跑。
忧伤诞生于时间,避免忧伤就要忘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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