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的女孩子一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啊。
可是一遇上她,见她哭得这么难过,他非但不觉得厌恶,反而满眼的心疼,定是他叫她委屈了,要不,就她这开朗的性子,哪里像是婉约到‘未语泪先流’的小女子?
越是哄,眼泪越是流的快,毕子辰眉间的疙瘩挤得愈加突出,看着她一声不出只一个劲地掉眼泪的样子,左心房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拽着似的,吱疼得厉害。毕子辰的拇指轻轻地在她脸上摩挲着,想要擦去那流不尽的眼泪。
片刻之后,他弯下身,在她眉心落下轻轻一吻。继而吻上她肿的双眼,一下一下,将她留下的眼泪全都吻遍。原来眼泪竟是这般咸涩,一点不比他心里的感受来得好些。
莫非,这眼泪的味道,便是女孩子心里的感受吗?那么他的小茉,是不是此刻心里难受得像这盐泽的水?又苦又咸?
将她的手握在胸前,毕子辰一手扣住了她低垂的脑袋,伸出舌,一点一点的,舔着她湿润的面颊,暖暖的,咸咸的,像他的心,因为见到她的欣喜,和让她委屈的难受,夹杂发酵,像是澎湃的海水,要将他那点堤防全都冲塌。
揽着他的腰,背靠着冰箱,叶以茉像是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温热的泪水浸透他的军装,像是要将他的心融化般。
“小茉,是我不好,委屈你了。”感觉到怀里的人渐渐平静,毕子辰才敢开口。抚着她的长发,毕子辰小心翼翼地把下巴抵着她的肩窝,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怜惜:“小茉,有什么话,能跟我说说吗?”他出身军人世家,爷爷那一辈起,家中参军的男儿便无数,到了父亲这一辈,除了三叔是文人,其余的叔伯,即使后来走上政坛或是下海经商,年轻时,也无一不经历过部队的历练。
父辈的低调,也教会了他为人最基本的原则。上学时,除了最亲近的几个哥们,没有人知道他是军长的儿子,而参军上军校,他也自问从来没有仗过父辈的一点荣光。
小时候,见到最多的,便是妈妈一个人在家忙碌的身影,爸爸,这个词对他而言,陌生而又庄严。
做军人的妻子,要付出多少,他比谁都清楚。他的小茉,值得最好的疼惜跟宠爱,却因为选择了他,面临着聚少离多的不确定。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些,等了三十几年,才遇到她,他不会放弃,也不想放弃,即使知道会面临很多问题,但是他相信,他可以解决好一切,给他的小茉一个明朗的未来。
“小茉,等我这次回去,我们就交结婚申请吧。”毕子辰搂着她,一下一下地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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