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就算是不听他们的聒噪,光看到夏一满面酡红地趴在桌子上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旁边还有人一个劲地嚷嚷:“你们不知道老大不能喝酒吗?这下把他灌醉了,明天老大发飙你们自己看着办!”
方阑听了有点惊讶,还有点好笑,惊讶的是夏一居然酒量这么浅,好笑的是海城翻译的人怕夏一怕成那个样子。
看到一个男同事伸手要把夏一扶起来,方阑看着那只手只觉一阵刺眼。
他迅速跨前一步,两手从夏一腋下穿过,以一种近乎抱的姿势把他扶在怀里,背部自然而然地将那只手隔绝在外——以一种类似占有的方式。
方阑看见大家有些讶异的脸,不禁醒悟过来自己的动作有些奇怪。
他知道越是显得洒脱无忌越是不会让人怪异下去,但是身体的紧绷还是泄露了他紧张的情绪。
夏一被酒意熏红的脸随着方阑的动作贴到了他的颈项,嘴唇似乎触到了他的脖子,方阑益发的僵硬。
尽管如此,他还是露出标准的上司的微笑,然后以体贴下属的很自然的语气说:“你们早点回去吧,你们老大我来送好了。”
大家巴不得能有人帮忙,毕竟这里女人居多,根本搬不动夏一。剩余的几个男士要不就是喝多了,要不然就是已经结婚,要赶紧回家。
不过,夏一家住在哪里?
把夏一半扶半抱地塞进车里的时候,方阑终于想起这个问题。看着软软地倚在副驾驶座上闭着眼睛的夏一,方阑打消了叫醒他的念头,俯身给他细心地系上安全带,然后开车回家。
回哪里的家?当然是方大董事长的家。
方阑一边开着车一边惴惴不安着,还带着一种压得很深的窃喜和一些不为人知的期待。
要知道,酒后乱性……啊,方阑,你在肖想着些什么?!
方阑顿时将自己的人品鄙视到了马里亚纳海沟。
☆、失控
都说喝醉酒的人重得要命。方阑对这句话有了深刻的了解。
夏一虽然瘦,但是却比方阑矮不了多少,加上酒后死沉的身体,等方阑将夏一拖进卧室,放到他的床上,早累得有些气喘了。加上燥热,于是甩了领带和外套,扔在了一边。
方阑休息了一下,将夏一的外套和西装上衣还有羊毛背心脱下,只剩一件白衬衣。然后脱下他的鞋子,打来温水沾湿毛巾替他擦手和脸。
夏一酒品极好,即使喝醉了,除了身体沉一些,就那么躺在那里,既不哭也不闹,安安静静地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替他擦手擦脸也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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