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方阑取了自己的手帕用温水沾湿,然后敷在夏一干裂的嘴唇上。即使病得那么厉害,夏一一声也不吭,甚至连呻吟声都没有,只是偶尔咳嗽一下。
方阑不知道夏一为什么脾气里有这么倔强的一面,但是看到他的样子,自己心里只有疼,心疼。
取下帕子,看着依然苍白干裂的唇,方阑俯身含住,用舌头慢慢的舔吮,扫过他嘴唇上干裂的皮和沟沟壑壑的血口,方阑轻轻侧过头,贴在他的耳边,低声地用有些沙哑的嗓音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夏一,对不起……”
☆、迷惑
夏一一病就是将近两个周。照夏一的话来说,就是自己平时身体好得很,正因为身体好,所以一旦发病才会气势汹汹。
哦,夏一在说这话的时候,还引用了“大家说”“大家都说”“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来表示自己说话的正确性。至于为什么不知道打电话求助,手机没电了啊。为什么不用家里的电话,那时候已经病糊涂了啊,根本没力气。反正是把方阑气得七窍生烟,又心疼夏一,又是气自己。
夏一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自己又不在身边,这样怎么让人放心。方阑于是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就算是绑也要把他绑在身边。同时在琢磨,是不是该把刘倢放到秦氏去锻炼一下,把夏一放在身边?
还没等方阑想好,夏一就活蹦乱跳地要下床。本来方阑这几天就衣不解带地照顾夏一,又担心他的情况恶化,担心加疲惫弄得满脸憔悴。现在好不容易夏一好点了,又要挂心他万一再吹着风发起烧来之类的,执意不肯让他出房间。好在夏一住的病房属于高级病房,空间大,要不然估计夏一更要抗议。
夏一出院那天,方阑把特意买的加长款羽绒服给他穿上,帽子系好,围好围巾。夏一的脸被塞到毛绒绒的帽子里看起来显得更小了,只是从住院区到大门的几步路,方阑就担心他再吹了风,任凭夏一一再抗议,也执意把他包得严严实实的,直到把夏一塞进车子里,才给他松了围巾,方阑自己也松了口气。
好不容易回到家,方阑安顿好夏一之后就去洗了个澡。这几天基本上没有好好休息过,又要处理公司的一些紧急事务,方阑实在是累得厉害,眼圈周围都是一片青黑。
本来想先给夏一煮点粥喝,没想到坐在床上擦着头发,居然倚着床头就那么睡着了。
梦里一片黑甜。
睡梦中,似乎有什么在骚扰自己,脸上痒痒的,嘴唇酥酥软软的……是什么……
他在睡梦里挣扎着想醒过来,没想到他自认为的大力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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