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正是前天晚上电话里那个让我悲愤、抓狂的声音!
我条件反射般地一把攥紧餐刀。
心开始狂跳,血液直冲头顶,耳朵也嗡嗡鸣响起来。
他奶奶的,有人该见点血了!
芳芳却低头假装什么也没听见,悄悄对我说,“待会儿,你样子要凶一点,把他吓走!”
我一愣,紧握餐刀的手反而松开了,她这是什么意思?
“他谁啊?”我问道。
“嗨,陈姐的前夫,也是我们公司的。前天晚上又死乞白赖地找陈姐借钱,还赖着不走,弄的我们片子都没看成,只好到里屋先睡了。估计他没弄到钱,今天上午又来了,陈姐正四处躲他呢。他是逮谁粘谁,粘上就不松,还,还喜欢吃豆腐——”
正说话间,那个人已经到了我们旁边,“呦呵,我说怎么不和你们陈姐在一起,原来有小帅哥了。这位兄弟是?”
我抬起头看看,是个刀条脸的黄瘦子。
他中等个,四十多岁年纪,眼睛滴溜溜乱转,薄嘴片,举止油滑,形容猥琐。看看他的模样,再想想刚才芳芳的话,我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是已经基本放心了。
就算芳芳要出墙,好歹也得往财主大院里跳吧,怎么可能千辛万苦地越过高墙却一头往粪坑里扎呢?
芳芳也不起身,客客气气地说了句,“我同学。”
他对这句回答丝毫不在意,不等芳芳把“我同学”三个个字的发音吐清楚就已经转移话题了。
这种人,问什么东西,不是因为他感兴趣,只是因为他想问,更不是因为他想听到别人的回答。
“唉,芳芳,怎么吃这么少。来来,让叔叔看看,瘦了没有!”说着,伸出右手朝芳芳的肩头捏去。他的手没肉、手背微黑,食指和中指的尖端发黄,其他的指甲修的挺不错,只有尾指的指甲像独生子女似的骄傲地翘翘着。
不用想都知道,是挖鼻孔专用的。
不等他碰到芳芳,我嘭地跳起来,抢先一步捏住他的手掌,“您好,XXXX人寿。多多关照。”我的表情如沐春风,使得力气却大得像在卡“命运的咽喉”。
他一下子脸色蜡黄,“哎呦!”
我也不松手,继续作亲密状,“这位先生,我看您是最需要买一份我们XXXX的人寿保险。我们免费奉送体检。”大声说完这句话,我面带笑容地凑到他的耳朵边,用本地土腔,声音恶毒地说道,“日你妈!这次给你留点脸。以后再敢占我对象的便宜,老子揉不死你!”
他苦着脸,呲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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