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话!”
转过身,我对着巩雪清,“别听那些笨狐狸放酸屁!他们给你提鞋都不配!要是我没女朋友,头一个追你!”
再看老秦他们几个,气得癫狂,却又无可奈何。另外两个男同事却在暗自偷笑,悄悄朝我竖了竖大拇指。
然后,我又上下打量打量那两个女人,“呵呵呵呵,你们两个就算了。现在恐龙蛋可不值钱,再说,能不能下蛋还不一定呢。”
那两个女子气得直翻白眼,但又想不出该怎么反驳。承认自己不能下蛋吧,不甘心;说自己能下蛋吧,又明显不符合实际情况。
“谢谢大家了。”巩雪清先对众人招呼一声,然后拿起自己的坤包,大大方方地向我问道,“尹航,你喝多了。我也吃好了。要不,咱们先走吧。”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摇晃了片刻,我打了个酒嗝,一摆手,“走!”
21
咬牙出了酒店的大门,我立刻摸着脑袋叫起来,“哎吆哎吆!疼死我了!”
巩雪清既嗔怪又关心,“看你,发什么神经!打成脑震荡怎么办?”
我摸摸那个地方,已经起了一个大鼓包。
幸亏年轻,头发厚,不然非出血不可。
嘶~,酒瓶子到底比足球硬多了。虽说我在足球场上也是出了名的头硬,争顶的时候从来没缩过脖儿。可这回,我服了。
人家的铁头功还真不是一天练出来的。
你想,要是一个光头开酒瓶的时候,也像我这样,一下一个鼓包,那多不专业啊。照这样开它几十个,准有人喊,娘子,快出来看癞蛤蟆精呀!
心里虽然服了软,但我嘴上可不软,“应该没事儿。只要位置对,头盖骨肯定比酒瓶子硬。我用的是酒瓶身子,不是瓶底,没问题。”
正说着,脚底一绊,我腿一软,库通摔倒在地上。
巩雪清赶紧过去把我扶起来,“头晕不晕,这是几”她挥着右手,急的不行。
我很不好意思,胡搅道,“是六!六指琴魔听了,本大侠,没事儿。就是酒喝猛了。”
她又好气又好笑,“行了,走吧,先到我那儿醒醒酒,大侠!”
上出租车前我吐了一次,下车后又吐了一次。
到巩雪清家的时候,我已经清醒多了。
“你坐着,我去给你烧个苹果汤。”巩雪清领我坐到沙发上,自己进厨房去了。
“醒醒”
我一睁眼,发现巩雪清正温柔地看着我,“汤已经不热了。喝吧。”
喝着苹果汤的时候,她依然注视着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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