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地问:“住在这里一个月得交多少房钱呐?”“不用你掏钱,吃的喝的应有尽有,楼下是超市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一切由我来付。”他拍了拍她肩膀,又吻了她一次,尤其是双手搂着她的腰摸索着她的乳房,然后查看一下就走了。若大房间里留下她一个人很冷清,她的兴奋点降了下来,她在思索,如果他不来了怎么办?这里还属于她吗?
果然如她所料,他只有早晚得空来看她,进门就急风暴雨似的想做爱,事毕匆忙而走。来如风,去似雨,两人想要交谈的机会都没有,她就像一只鸟被关在笼子里,想飞飞不出去,想走又走不了。这期间,她不知他的父母回来没有,也不知他的日子过得怎么样,身边有没有女孩子。他不来时,她就看书,或散步,或看电视,只要能排解寂寞的方法,她几乎都用过了,仍旧无法解散她对他的思念。有一天,他又来了,做完爱就走,她拽住他,问着:“你最近在忙什么?为什么不带我出去见见你的父母?是不是你们有了什么想法?”
“他们不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子。”他终于说了实话,她心一惊,果然遇到了麻烦,可是她仍旧问着:“我这样的女孩子怎么啦?”她拽着他不让他离开,可是她也想不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一时他们僵住了。
“他们说你太风流,还说你是逃出来的,是女—”他找不到借口,一时愣在床上。她听了心里很难过,沉静一会儿后,突然怒吼着:“风流有啥不好?你不来瘾吗?你不操我吗?如果我像一个木头疙瘩你还爱我吗?”她歇斯底里叫喊着,他默默地走了。以后好些天他也没来,她一个人住在这里有些不方便,当她想离开时这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慌忙给他家里打电话,但没人接。她担心他骗了自己,决定亲自登门找他的父母谈谈。
当她来到他家时,一进门就听到里面的争吵声:“我不允许你找这样的女孩子进家门,如果你非要如此就不要再登我的家门,我也不认你这个儿子。”这是谁在说话,是他的母亲吗?她愣住了。
“你不认就不认,但也要认这个孩子,她是我的人,是我把她肚子干大的,是我们马家的血脉呀!”他叫喊着。
“你说是你的谁相信,说不上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野种。”又是那个女人说的,声音震荡着大女的心灵,她还想听下去,可是下面的话更难听,她已没有勇气再听下去了。她突然意识到她和他之间原本就不是一路人,即使是恩爱夫妻,像他们这样的家庭中也没有她的地位,更没有她立脚点。她迅速退出楼外,一种无法言表的伤感袭入心里,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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