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的那么一层意思。国际友人要了一杯加盐龙舌兰,为小恬要了一杯红粉佳人,我忽然良心发现,没在他们的杯里加佐料。
送酒去的时候,发现那老外的爪子很不老实,老是往不该动的地方出击。也许是国风习俗不一,也许是见我有事没事老是进进出出、探头探脑,小恬对于这攻击均采取死防严守的策略。
夜里11:00左右的时候,从他们包房里传出了小恬凄厉的喊声。按照游戏规则,我们本不该打扰客人的雅兴,但是那是我同学呀我不管谁管?
我拎起一瓶啤酒冲了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腾地把门推开。只见小恬躺在沙发上,上衣被推过了界限,露出了半边白白的乳,裙子被掀了上去,不该露出的地方也基本上也露了出来。那国际友人正骑马蹲裆式骑在小恬的身上,急吼吼地解腰带,看样子想来个霸王上硬弓,场面委实触目惊心。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脑门上,将啤酒瓶子往几子上一磕,狼牙般刺棱的半个瓶子滴答着白色泡沫瞬间变成了凶器。唬得国际友人一个轱辘从小恬身上滚了下来。
“八格牙路!我凑你妈小日本,敢上我同学!”我拿破瓶子顶住那家伙的脖子,一着急,把《小兵张嘎》里的台词来了个活学活用,“你的良心地大大地坏了。”
小恬尴尬异常,急忙忙收拾停当,美丽的眼睛却白了我一眼:“王良,你干嘛呀?”
我的英雄救美举动惹起了公愤。舞厅老板当即宣布我被Fire了,顺便黑了我一个月的薪水。为救小恬的贞操,我失去了一份待遇优厚的工作,人家小恬还不领情,我当时怎么想怎么窝心。直到后来自己也做类似的人事时才知道我那时真傻帽一个,到了关键时候,女人发出的那种声音叫呻吟,那是极端快乐极端销魂的一种体现,女人的声音越大,标志着越幸福,男人越能找到感觉。我当时处男一个不太知道人间荤素,瞎搅局冲人家的好事,自己还认为那叫见义勇为英雄救美,彻头彻尾整个一傻青,想起来真羞愧得无地自容。毕业钱曾将这故事讲给同学阿朗听,把阿朗喜得昏天黑地叫苦连天:“王良,你丫真他妈的损啊,你这一唬,搞不好把那日本伙计唬个阳痿不举,苦了小恬了不说,还要判你一个破坏中日友好罪。哈哈哈……”事实也证明我的确是做了件蠢事,毕业后一个月不到小恬便和那个当客座教授的名叫丰田的日本郎君携手共赴东瀛,共架中日友好之桥梁了。随后,跟我一同共舞“最后的华尔兹”的阿菱也没有按照定向培养计划分回远在大山深处的老家,留在了省城,多年后在一家规模挺大的公司里干了副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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