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进来,她先是一愣怔,然后吟吟地笑了起来,起身过来,将我让到沙发边。
坐定之后,吴副市长为我冲了一杯茶水,然后便开门见山地问了:“小王啊,好久没见到你了,工作怎么样啊?。”
“实不相瞒,吴市长,我正是为工作的事才来找您的。”我也毫不避讳,将这半年来的窝囊情形一一说来,包括办公室里两位主任吵嘴我当和事佬反遭群起而攻之,包括庄主任前热后冷判若两人,包括某位领导的公子后来者居上等等,学崔永元老兄来了个实话实说,但是唯独将庄主任辣手摧花搞女记者的行径给贪污了,因为我觉得这种腌臜事是不应该摆到桌面上的,尤其是本次汇报的对象还是一位女领导。倒了半天苦水之后,我哭丧着脸说:“照目前的状态,我觉得我在事务局干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局领导和顶头上司把我当成了皮球踢来踢去,刚提拔起来的副主任新官上任趾高气扬对我缺乏应有的尊重指名道姓喊来呼去。属于我的空间已经变得越来越小,一种沉重的压抑感终日笼罩在我头上,真正苦不堪言。”
听着我絮絮叨叨的诉说,吴副市长皱起了眉头:“王良,你到事务局已经几年了?”
“大约三年半了吧。”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那么我问你,三年半的时间里你跟你们殷局长谈过几次心?”
我仔细想来,三年半的时间里我与殷局长的交流,除了材料便是文件,牵扯到个人的问题到目前为止好象还从未涉及过。
“那么我再问你,三年半的时间里,你到你们局长家里去过几次?”
说实在的,除了那次局长的女儿出嫁,一家人手忙脚乱地前去帮忙外,我还从来没有单独到局长家里去过一次。
“这就对了。”看我惶惶惑惑的样子,吴副市长松开眉头,笑了:“古人早就说过,叫做‘功夫在诗外’。在机关里干,要想进步,仅靠闷着头干工作是不够的。王良,三年半时间足够让一个新人变成老狐狸了,只不过你还没有开窍罢了。”
便想起那个踩着我鼻子爬到我头顶上去的沙副主任平日的所作所为。同样是跟着局长出发,人家可以不顾领导公子的身份低眉顺眼地为殷局长倒洗脚水,而我却置若罔闻视而不见;同样是在办公室干秘书,人家主动地承担了庄主任屋里的卫生清理工作,而我只知道把我们自己的办公室擦个窗明几净;逢年过节他都会到领导家里走走访访,而我却只知道沉浸在一种孤家寡人的自我悲凉中难以自拔,见不得人家的其乐融融欢天喜地;人家会在庄主任值班的时候不远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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