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兽而且多多益善。天涯芳草无数,纵使你夜夜作新郎,难道有生之年你能淫遍天下所有女子?”
“去买房子,置地产?人高不过三丈,宽不过四尺,百十个平方里养着老婆孩子,能放上床,能作熟饭,能修养生息便足够了。纵有广厦万间,难道你能一夜之间全部住完?”
“所以,最实在、最现实、最好的花钱门路还是吃。”简攸敏拿筷子一圈,“只有吃到肚子里,让这些鲜鲜活活经过你的肠胃,散之四肢百骸,变成你的身体所需,萃取其精华,排除其残渣,这才是真正的人生。”
简攸敏一通论调说出来有理有据,虽说是听起来好象不是那么对路子,但还是有“一屁股”的道理,俨然变成一哲学家了。
酒没开喝,简攸敏便先来了一通铺垫。再加上在座的各位年龄相仿,最有共同语言,于是便围绕着这样一个主题,大家觥筹交错,互敬乱爱,各抒己见,热热闹闹地报销五公斤茅台,顺便七嘴八舌几乎把我给捧上了天。
有道是吃人家的嘴短。一档子款爷不远千里跑来如此隆重地请我的客,一窝蜂地捧我个不知自己能吃几碗干饭,葫芦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药?简攸敏的钱是不少,但从他以往的做派看,他好象还没发疯。即使疯了,好象也还没到跟钱生仇、大把烧钱的程度,再说了,作为同学,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向都以“铁哥们”相待,在我面前简攸敏也没有必要摆臭谱,沉重打击我的自尊心啊。俗话说的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投我以桃,肯定要我报之以李。商人毕竟是商人,没有利在,你要他早早地起床,还不如杀了他,这就是“无利不起早五更”的从商趋利准则。
简攸敏将“药”从葫芦里倒出来,还是酒宴散了回到他住宿的房间之后。与刚才的豪宴相比,简攸敏住宿安排不是很挑剔,一个标准间里住了两个人。见我们回来,躺在床上看电视的那个小伙子找个借口出去了。
“那是我的司机。” 简攸敏说。
我半开玩笑地说:“攸敏,你还真的在执行你那套人生观哪!我还认为你非总统套房不住呢。”
“住什么总统套房,打肿脸充胖子的事弱智才干!”简攸敏脱下外套往台柜上一扔,“那些话是说给那档子鸟人听的。一档子土包子、暴发户,不忽悠他们忽悠谁!”
点上一根烟,我俩在房间里沙发上坐定。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说,“攸敏,如此兴师动众,又下这么大的血本,你小子恐怕不仅仅是纯粹来叙旧的吧?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用我了?明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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