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是温柔多情的谢廖莎、是美丽勇敢的桌娅,告诉她们,我的情人没有到来,我在等着我的情人。”我告诉服务员,“要是你能找到她们,马上让他们过来”。
俄罗斯是个盛产美女的地方,在我的印象中,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喀秋莎们在高越地唱着火火的情歌,谢廖莎们跳着优雅的芭蕾舞,桌娅们面对敌人的酷刑和淫威从不低头。她们热情似火,她们敢爱敢恨,她们是一群光彩照人的白天鹅。可是,仅仅是在十几年间,曾经盛产过列宁斯大林们的俄罗斯,如今却成了世界上输出小姐最为著名的国家了。在澳门葡京大酒店地下室的咖啡厅里,有俄罗斯小姐在热切地问过路客“先生,作吗?”,在巴黎红磨坊里,有俄罗斯小姐告诉你可以开发票,如今在海城我的家门口,成群结队的俄罗斯姑娘排在眼前任人挑选。如此看来那片贫瘠的土地好象已经养不活她们了,于是她们就作了蒲公英的种子,满世界乱飞,成为各种场所的调味品,成为高档宴席上的一道别具风味的洋菜。我不知道叶利钦和普京对这种“资源外流”持何种态度,但是我知道如果斯大林重生的话,得知这种情况后,肯定立即马上被当场气死的。
看着挂在长满细细绒毛的白皙的脸上的媚笑,我心里一下子漾满了悲哀。俄罗斯阴盛阳衰已是世人皆知的秘密了,女性的高出生率和男性相对缺货形成鲜明的对比,也许通过适当的与外族通婚能够改变这种现状,但是,跑出国门的俄罗斯年轻女性并不是为了婚姻。她们从事的职业――如果叫做职业的话,好象与繁衍生息有一定的联系,但是目的却不是繁衍生息。炫耀她们窈窕的身材,抛出一个个的媚眼,她们不是在钓一生一世的金龟婿,而是在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赖以生存的食物和金钱。
我掏出了手机,往耳朵边上一放:“喂,您好!哦,是高主任啊,有何吩咐?”
我注意到一家人的眼睛都往我这边看来。这正是我需要的效果。
“对不起,我接一下电话。”我冲大家表示歉意,然后走出了房间。
在门前的走廊里,我装模作样地喂喂喔喔了一顿,然后回到房间,一脸真诚的歉意向大家道歉:“诸位,实在对不起了。刚接到领导的电话,让我立即赶回办公室,有急事必须马上处理。”
简攸敏脑子反应快,他冲我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替我圆场道:“人在江湖,王主任也是身不由己,相信大家都能理解。领导召唤,绝对不能耽搁。”
“诸位,要是有机会的话,我回请大家。”我边一脸不舍地跟在座的各位握别,边念叨个不休,“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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