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湄的内心深处,要继续与瑰湄交往,这个人我应该认识,即使没有认识的机会,最低限度我要知道他的某些情况。
“依咱现在的地位和能力,要见他――”简攸敏失落地摇摇头,“不能说难比登天,也是十分困难的。”
“比进中南海还难不成?”
“那倒不至于。要见云先生那要看缘份的。我也是凭借一次偶然的机会才见上他的。那次省外经委有事情要到京城活动,好容易请到了云先生。云先生神情倨傲,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他们,掏出电话说了几句话事情便成了。我有心结交他,将随身带来的一幅唐寅的真品送给他,他展轴一看,好象很不屑一顾的样子便放到了一边。随后却给了我一张名片,淡淡地说了句‘有事可以打电话’,便悄然而去。我涉足建筑行业以后,第一单大的生意便是海城的安居工程,正愁着无处下手之际,有人告诉我不妨找一下云先生。我期期艾艾地拨通了他的电话之后,他笑着说‘你小子很聪明’,便让我拿他的名片来海城找吴瑰湄副市长,我怕他糊弄我,便托你先行联系一下,没想到吴市长很给面子,事情就成了。你想啊,一个多亿的工程,凭他一张名片便搞定,他的能量大小就可想而知了。”
他显然略去了跟瑰湄如何交涉的情节,我也无法去追根究底。有些事情即使打死也不说,有些事情即使打死也不能打听。再机密的事情一旦说出来都不再成其为机密,再重要的机密一旦听到耳朵里、闷到肚子里都会成为一种负担。说者和听者彼此都心照不宣,这才是谈话、谈心的最佳境界。
“云中龙是个人物,其实你更是个人物。”我叹服有加,“我不知道你送给云先生的那副唐寅的画多大的尺寸,是什么作品,但是我知道唐伯虎的《春风修禊图》在香港拍卖会上以750万港元的高价成交。能以如此之大的手笔去结交人,简攸敏你不算心狠手辣算什么?怨不得人家云先生说你聪明,怪不得你轻而易举便拿下了安居工程,你的前期投入也太到位了。”
“其实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想到云先生的触角会延伸到海城,我也不知道那副画的真正价值。人家送我爸爸的一幅破画,我也不懂行情,知道京城的人都爱玩古董,便顺手送了云先生。后来知道了唐寅书画的价值之后,心里也痛得要命,但是东西已经送人了,也没法子再讨回来,只好用其他的方式来弥补一下了。想承揽海城安居工程的时候,正好有人提醒我可以利用云先生的能量,这叫误打误撞,赚了几百万。”
“赚了几百万?”我看他轻描淡写地说出几百万的样子,想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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