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脸碰人家的冷屁股,我还没有这种傻呵呵的想法。”
“跟一把手这可是干秘书的最高境界啊!”瑰湄的心情好象好了起来,继续戏谑道,“多少人打破头抢那个位置,难道你王良就没有看到那位置之后的巨大潜力?”
“一个人能吃几碗干饭自己心里有数。”我正色道,“我知道自己那点儿本事,尤其是搞人际关系和综合协调的能力。也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我运气好遇到你,而你又以宽容之心原谅我的失误和过错的话,能干成今天这样,纯粹是痴人说梦一枕黄粱。我在想啊,如果真的安排我去跟了孙市长,那我肯定会完菜的。第一,孙市长的严厉和严格是出了名的,我散淡和疲沓的个性肯定入不了他的法眼,跟了他肯定整天屁股上挨脚;第二,我根本就不了解他的性格、爱好以及思维方式,一头雾水地去侍奉一个人,肯定不是盐放多了就是水放少了,跟了他肯定整天脸上挨巴掌;第三,也是最关键的,我曾经跟过您,贸然地再去跟他,肯定会有很多的不适应、不习惯,一旦我原形毕露,就离卷铺盖回老家不远了。”
“那你总不能跟我一辈子吧?”她的眼中露出调皮的神情,挑衅似的望着我。
我大起胆子,走到她背后,从老板椅后面将她揽住:“那是我今生最大的心愿。”
“唉!你这孩子!”她没有拒绝我的抚摸,慢慢地合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其实,我也真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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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舍不得我的还大有人在。
就在我平复了躁动的心情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准备约上王魁晚上再去那个神秘的所在听琴的时候,又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破坏了我蠢蠢欲动的心境。那个电话好象一盆冷水浇下来一般让我从心燥难耐中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除了工作、单位和自己之外,还在扮演着另外一种角色。
来电话的是洁如科里的一位大姐。她略带责备的口气告诉我,洁如已经进了待产室。如果我工作不是很忙的话,是不是马上过去看看。
我狠狠地照自己的脑袋擂了一拳――洁如曾告诉过我,预产期就在这几天了。
想来我们两个也够惨的。我没有母亲,她的母亲也早已过世,没有女性长辈在身边指导,洁如怀孕以来,都是靠看有关这方面的书,以及左一耳朵、右一耳朵地听过来人的经验介绍,今天大吃一顿虾皮子为胎儿补钙,明天放块录音机在她肚皮上来半个小时的海顿小夜曲,这才一路不断膨胀着肚子,摸摸索索地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医院的后勤科的主要工作就是为职工发发福利、收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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