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祝贺一下也是无可厚非的。不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不管民营还是国营,能为海城贡献更多利税就是好企业,这是孙市长的想法,也是大部分吃财政饭的人的想法。要是企业普遍亏损,仅安置那些下岗失业的职工一项就够一家人头大如斗了,还谈何拉动GDP, 促进经济社会和人的全面发展?从这种角度来看,霞光的上市以及孙市长的贺电我都能够理解,我所不能理解的却是瑰湄市长为何对霞光集团、对霞光集团的人如此不感冒。
是出于对海城经济和形象的担忧,还是出于对某个人的成见?抑或是霞光的某些做法与其看法相左,或者干脆说白了,是霞光集团现任的领航者侵害了她本人的利益?她本人和成龙飞、成达、简攸敏以及那位来自京城的倪老板,进而是倪老板背后的那位神秘的云中龙,他们之间到底又有什么样的关系或者联系呢?
而这些问题,我无法正面从她那里了解。即使我有勇气装痴装憨装作无心的样子问她,她能不能跟我交实底儿也是个未知数。我可以和她探讨包括文学艺术、包括政界逸事、包括经济领域的任何问题,但是这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不涉及到任何目前健在的任何人,有时候不可避免地涉及到了,但是也是有一个限度,那就是不提名道姓,不指桑骂槐。至于展露自己,她也只谈过自己的部分经历以及对一些问题的看法,更深层次的,牵涉到她本人思想最深处的最私秘的事情,我好象还没有听她谈到过。
她的内心是封闭的,最起码她的内心深处其深如海。那是一块禁区,别人是否可以染指我不知道,但是我明明能够看到、能够感觉到,却不敢去触动,不敢去探询。
我知道,这便是我们之间的底限了。我们可以在肉体上毫不设防,但是在精神层面上,也许我在她的面前也象我的身体一样赤裸裸一览无余,而她却总是掖掖盖盖,从不将最私秘的部位展露于人。这表面上看是男女之间的差别或者个性上的差别,而实际上却是自我防护的需要。
在她的身上,还有很多我搞不懂的东西,还有很多神秘的存在――一个女人唯其如此才有吸引力,才能引起男人无穷追逐的乐趣。一眼便能看透其内心的人,不是儿童,便是傻瓜。
正在我费劲地琢磨她与霞光的关系的时候,瑰湄看了看表道:“十点快到了,我该回家了。”
“甘书记的身体好些了吗?”送她回家的路上我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瑰湄含混地嗯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
外面的夜很冷了,街上零零星星骑自行车赶路的人都穿上了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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