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稳的原则,将车驶上高速公路,然后不乏揶揄地问小恬。
小恬脸上一红,显然想起了多年前“丽都”的一幕。她瞟了我一眼,看我嘴角含着坏笑,又狠狠地拧我一把,我呲牙咧嘴地警告道:“饶了我吧小恬。别谈判桌还没上,我们先上手术台”。
“象你这种有一搭没一搭的人都干局长了,我看祖国的改革开放大业有点儿悬哪!”小恬调笑道,“不过你这进步也算不慢,二十年的时间把自己从一个浪荡诗人改造成了一名党国的领导干部,转型转得虽然有点儿出人意表,但是仔细想来好象也在情理之中。”
“何以见得?”我问道。
“纵观中国文学史上有名有姓的大诗人、大作家,有几个来自乡间陌上?也只有那些为官为宦者才有闲情逸致吟秋风、诵雪月,平民百姓忙于生机,哪有心思去作些无病呻吟?那些混迹在街头巷尾摇头晃脑地掉书袋、口吐风雅颂者,不都一概贯之义‘穷酸文人’的美誉吗?这些人又有多少诗词歌赋流传到今天呢?还不是一直到了现代,中国才出现了专业作家这样一个职业”小恬娓娓道来,好象也自有一番道理,“所以啊,王良你及时地改邪归正、转变思维还算是识时务的。再说了,不仅是在中国,放眼整个世界,当官好象比当一个作家、当一名诗人都要实惠得多。”
“没办法,误入宦海多年,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能走多远算多远吧。”我拿起一盒555,让让小恬,小恬摆摆手,我掏出一根点上,稍微开一缝车窗,让烟气随风带走。“别光说我了,说说你吧。”
小恬告诉我,大学毕业后,她便随那位名叫丰田的客座教授到了日本。在学校里学的那几句三脚猫日语根本就不够用的,再加上人生地不熟,生活习惯上的不同,一年内她基本上没敢出门,便窝在丈夫家里作了一年的贤妻良母。她的日本婆婆当年曾经随军到过中国大陆,对大陆的印象不错,对她倒也挺赏识,尤其是对她一手原汁原味的中国菜很是感冒,所以没有出现那种涉外婚姻中经常出现的大陆姑娘备受虐待的现象,反倒跟她婆婆学会了地道的日本话。一年之后,她跟丈夫商量出去工作,丰田先生很熟悉中国国内的情况,知道将一个女人圈在家里是很不符合中国的国情,便央求他搞房地产开发的爸爸在公司里给她安排一个专作文案的职位。没想到小恬还真有这份天才,搞出的文案效果出奇地好,一年后便调到营销课干了课长,接下来的几年间,小恬凭借东方女性的魅力以及清醒的头脑,连续拿下包括SONY、三友等知名大公司的一些商住工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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