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玩弄着手上的匕首,李乐沉吟道:“你们也在躲人?”虽然是问句,但他的语气却很肯定。
胡哥也知道瞒不过,十分干脆地承认道:“是又怎么样?你他妈的还不是在跑路。要是你卖了我,老子一样能卖你,除非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我!”
李乐嘿嘿一笑,“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想和你们谈笔交易。”
胡哥眼神闪烁,狐疑道:“什么交易?”
李乐微笑道:“你看,咱们都在跑路,你怕我出卖你,我也怕你出卖我,不如咱们合作吧。”
“合作?”胡哥猛地提高了声音,显然对他的话非常意外,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往身上的绳子努努嘴,他刻意地嘲讽道:“你这个算合作?还是要我们合作地被你卖?”一扬头,他沉声道:“要合作可以,绳子解开再谈!”
被绑得这么严实还用这样强硬的态度谈条件,该说他天真还是够胆?挑眉看着他,李乐突然有些笑意,正常程序应该是先虚与委蛇骗他解开绳子,再一拥而上才对吧?
但不论是过于天真愚蠢或是过于胆大妄为,都非他乐见,李乐觉得他很有义务教育一下未来的合作者何谓识时务,知进退。
淡笑着伸手搭在胡哥肩上,然后缓缓使劲往后板动,随着骨头错位发出的“咯咯”声,胡哥的脸色逐渐苍白,但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瞪着李乐的眼里却怨毒得要冒出火来。
“真有骨气!”李乐由衷地赞叹,手下却不急不徐,慢慢地加着力,“我会慢慢来的,你加油忍住。”
胡哥粗重地喘息着,豆大的汗珠自他额头密密麻麻地渗出,他微微闭上了眼,眼角的肌肉不由自主地颤抖,眼旁湿漉漉一片,也不知是汗是泪。
“哭了?实在不行了就招呼一声。”李乐衷心地建议道。
猛地睁眼,胡哥恶狠狠地盯住他,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李乐恐怕早就被他剐了。
很凶猛的眼神,然而之前的怨毒全被辛苦的忍耐所代替,李乐满意地一笑,他要的就是这个!
留意着胡哥的面色,李乐一点一点地增加着力量。
以前曾看过一本心理书,人体对痛苦的忍耐理论上来说,只要心志够坚定,应该是无限的。但刑讯中最难以忍受的并不是痛苦,而是身体被人控制的恐惧,疼痛可以忍耐,恐惧却无法克服。
李乐逐渐加力,除了把痛苦放大到极限,更重要的目的是一点一点地积累恐惧,让他知道,下一刻一定比现在更痛苦,并且也许就在下一刻,他的肩膀就会被硬生生卸下,然后这个过程会继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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