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少年摸了摸额头,看了一下午的电视,这种春季的天忽冷忽热,穿着短袖就坐了一下午。发觉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手臂碰上去都发着寒。感觉到脑袋昏沉沉,慢慢的连眼皮都睁不开,便那样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眼睛重的睁不开,好不容易见着光,却发现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趴在沙发上一晚全身酸痛的不行,胸腔也被压的难受,伯贤幽幽的翻了个身,撑着扶手爬起来,才发现肩部更是疼的厉害,想张口说话,发出声音却是浓稠的,完全变了型。
连着学医所带来的敏感,白贤不由分说的冲到卧室翻出了药箱,抓着体温计甩了两次就往下腋塞进去。全身无力的靠在沙发枕上,掐着秒表等了几分钟,缓慢的拔出体温计,仰着头在光下看了一会儿,眼睛因为太累而变得模模糊糊。闭上几秒又猛然睁开,感觉到眼里的浓雾都散开了一般,他看到体温计?